黛傲冷冷道:“被他逃跑了,我倒要問問你,他是誰?”
柔兒好奇道:“我又怎麼知道他是誰?難道母親你剛才沒有看見他的容貌嗎?”
林黛傲問道:“躲在你閨房床下,你會不知道他是誰?”
柔兒道:“母親,你可是真是冤枉柔兒了,柔兒雖然任xìng調皮,怎麼也是出身名門,怎麼會做出這種放。蕩無恥,與男人廝混的事情來”,這話有一定的技巧,她將焦點放在與男人廝混上面,確實她並沒有與顏如壁廝混,所以說起來坦坦蕩蕩的。
易寒知道其中緣由,所以對柔兒的作風也沒有詬病,兩人本來就是仇家,又怎麼會廝混在一起,只不過柔兒修理顏如壁的方式難入世俗軌舉。
林黛傲冷冷道:“看在你爹爹今rì在這裡的份上,這事就這麼算了,不過我jǐng告你,若是讓我發現你做出放。蕩無恥的行為來,就不要怨我這個做母親無情,家法處置!”說著最後語氣顯得冷酷無情。
易寒捉住林黛傲的手,輕聲道:“相信我,也相信柔兒”。
林黛傲臉sè一暖,想說些什麼,卻也乾脆不說了,輕輕點頭,對著柔兒道:“中午了,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用餐吧”。
三人移步,看著母親親暱的走在易寒的身邊,柔兒心裡酸酸的,卻將這股醋意灑在母親的身上,心中冷哼:“哼,偏心,明明是隻母老虎偏要轉身柔情似水,溫柔順貼”。
易寒與林黛傲兩人在前面並行,卿卿我我,柔兒跟在後面,嘟著嘴一臉不清不願。
來到偏廳,已經準備了滿滿一桌子酒菜,讓易寒感慨真是奢侈浪費,三個人何須這麼多菜,林黛傲突然問道:“你想要喝酒嗎?”
易寒笑道:“你一直以來不是不喜歡我喝酒嗎?”
林黛傲笑道:“今rì不一樣,我們一家人團聚,值得開懷痛飲,一會我陪你喝幾杯,讓你開心一下”。
易寒點頭,林黛傲笑道:“我親自去拿,這是我珍藏的絕世美酒,專門為你而留,別人可品嚐不到”,說著愉快的離開。
林黛傲剛走開,易寒坐了下來,柔兒卻突然從背後將他抱住,易寒有些緊張,忙道:“柔兒你幹什麼?”
柔兒笑道:“易先生,難道我連抱抱你都不可以嗎?剛才你可都親我了”。
易寒咳咳咳了幾聲,沒有應話,只聽柔兒問道:“易先生,我想問問你,在你心裡是我美麗一點還是母親。美麗一點”。
易寒咳咳道:“嗯,這個嘛,你們母女都是絕sè美人,一樣美麗”。
柔兒卻不悅道:“總的分出個高低吧。”
易寒笑道:“實在難以分辨,你年輕貌美,你母親雍容高貴,各有動人的一面”。
柔兒問道:“假如在我們二人之中,你只能娶一個,你會選擇誰?”
易寒肅言喝道:“柔兒,不要胡鬧,這種事情怎麼能開玩笑,我們是你爹爹”。
柔兒不屑道:“哼,那你剛才為什麼親我,敢做不敢當,偽君子”。
這一句話卻將易寒說的啞口無言,他總不是能,似你這般絕sè美女,任何一個正常的男子都不會不心動吧,雖說柔兒是自己認的乾女兒,可自己並沒有伴隨她成長,這種父女的親情就顯得不是那麼的濃烈的,反而突兀的冒出一個亭亭玉立的絕sè美女來,就難免多了些香豔sè彩。
易寒無奈道:“柔兒,我怕了你,可以吧,對,我就是偽君子,只要你不要胡鬧,任你怎麼說也不可以”。
柔兒嘻嘻笑道:“我不說了,說了易先生心裡要傷心,我也不捨得。”說著調皮的擰著易寒的腮幫子。
易寒卻只能縱容她,溺愛她,哈哈笑了起來。
林黛傲端著酒走了進來,看見這一幕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