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陵君興致當頭,立即吩咐下人將東西搬到了桃樹之前,立即開始學習攀摩。
庭陵君竟是從沒有有過得認真,加上充滿興趣,幾rì的時間竟是進展飛速。
易寒是個畫中高手,這會也算的上明師,他並沒有教導庭陵君更深層的東西,只是專門教導庭陵君熟練畫技,熟能生巧,別看庭陵君已經畫的很像了,但是易寒卻清楚庭陵君連畫的門檻都沒有踏進去了,可是在短時間內速成只能用這個辦法,至於庭陵君將來的成就就靠他自己了,至少有一點易寒很滿意很欣賞,庭陵君是帶著濃厚的興趣來作畫,有句古語不是這麼說的嗎“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庭陵君躲在府內認真學習作畫,天會城內大家都感覺奇怪,怎麼喜歡招惹名門閨秀的庭陵君似憑空出現了,這些天沒有傳出庭陵君的趣聞來,天會城的人倒有些不習慣了。
易寒悉心教導庭陵君作畫,這會他有了庭陵君這人脈,倒是不著急了,庭陵君學的勤,易寒這個做先生的,倒也沒辦法閒下來了,rì子倒是過得充實,感覺很快就過去了。
認真作畫的庭陵君突然抬起頭朝項剛看去,這桃花圖短短七八天,他都不知道畫了多少遍了,項剛卻只讓他畫這一副畫,看見項剛呆呆沉思的表情,庭陵君出聲道:“先生,這些天定是悶壞了吧。”
易寒連忙道:“沒有,和公子呆在一起,項剛過得很充實。”
庭陵君笑道:“項剛,明rì我帶你去靈狐小閣,見那戚嫣一面,好讓你把她的樣貌畫出來,然後我每天都可以見到她,我太久沒出現,怕是這天會的人都快要把我庭陵君給忘記了。”說了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天rìrì黏在一起,易寒和庭陵君的關係早已從陌生變得熟絡無比,而庭陵君這些天也沒少跟易寒聊起靈狐小閣和戚嫣的事情,內容卻比田中美佐所講的要多的多,這讓易寒感覺戚嫣在安卑就似玄觀在大東國的存在,高高在上引無數男子欽慕,卻又難以見上一面,這戚嫣也是自己能夠見到桃花夫人的關鍵,或許自己應該試一試見上一面,說不定
庭陵君見項剛深思的神態,笑道:“先生也對戚嫣神往了。”
易寒連忙應道:“項剛地位卑賤,豈敢惦念身份尊貴的戚小姐。”
庭陵君笑道:“這無關身份尊卑,這是關於戚嫣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會對這個神奇的女子抱有想法,若你說不想,那先生就不是男人了,再者說了先生現在是我庭陵君的先生,我都要敬先生三分,別人豈敢認為先生地位卑賤。”
易寒道:“謝公子抬舉,項剛的華貴都是因公子而華貴,只是我畢竟是一個大東國人。”
庭陵君笑道:“這又何妨,戚嫣也是大東國人,可又有人因為她是大東國人而貶低她,先生忘了自己大東國人的身份吧,先生是我庭陵君的先生,把自己當做安卑人,有我將先生捧成一個奇人異士,先生的身份地位就會水漲船高,而別人永遠不會去唸起先生大東國人的身份,就像現在的戚嫣一樣,別人只知道她是靈狐小閣的主人,卻不把她當做一個大東國人。”
易寒心中還真有些感動,庭陵君對他太知遇了,只是他的身份畢竟無法和庭陵君走上一路,想到這裡實在有些惋惜,竟深深的嘆息一聲。
庭陵君好奇道:“先生為何嘆息?”
易寒誠懇道:“只可惜我與公子尊卑有別,不能成為公子的朋友。”
庭陵君哈哈大笑:“朋友那分貴賤,先生,你忘了我們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嗎?朋友才能無所不談,朋友才能如此親密無間,我心中早已將先生當做一個朋友看待。”
易寒若是再受寵若驚就有些假了,誠懇道:“那我會永遠將公子當做我的朋友。”
庭陵君輕鬆笑道:“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