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羞怯而柔美。
海蘭用居高臨下的口吻道:“走吧,兩位。”
易寒扶住庭陵君問道:“公子,你傷的怎麼樣?”
庭陵君道:“還好,戚小姐刺得不深,並無大礙。”
海蘭提醒道:“以後可要稱呼小姐,卻不能加上戚,要知道你們兩個已經是靈狐小閣的下人奴僕了。”
庭陵君怒道:“我知道,不必你提醒。”
海蘭淡淡道:“以後你們有什麼活可全部由我來安排,我勸你還是對我客氣一點,否則啊,就是沒活幹也要找活給你幹,累的你連坐下來歇一會都不可以。”
易寒道:“公子,先別說了。”
易寒扶著庭陵君一拐一拐的跟著海蘭走,庭陵君哭喪著臉對著易寒道:“項剛,我們的苦rì子到了。”
易寒安慰道:“沒關係,一年很快就過去了。”
庭陵君卻道:“一年,你可知道一年是多久嗎?何況我們現在的處境是水深火熱,你真以為戚嫣真的想讓我們當下人,她是想將我們兩人給活生生折磨死,我逼著眼睛也能想象到,今後我們會活得如何的悽慘。”
易寒並不在乎,被刁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能成功任務,他立即遠走高飛,看著庭陵君竟有些不捨。
庭陵君道:“項剛都怪我把你給連累了,本來我是想你跟著我享福的,卻讓你跟著我受苦。”
易寒安慰道:“公子,我們留在靈狐小閣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至少以後可以經常見到戚小姐,俗話說的好近水樓臺先得月,我就不相信戚小姐真的是石人,只要我們二人拼命的磨,也必能將她磨成水汪汪的女人。”
庭陵君聞言,頓時激動起來,“照你這麼說,還真不是全然沒有好處,至少苦中帶樂。”
易寒見庭陵君露出笑容,也露出了微笑。
海蘭見兩人竊竊私語的不知道在嘀咕些什麼,督促道:“還不走快點。”
庭陵君習慣xìng作威作福,不悅應道:“沒看見我腿上有傷嗎?催什麼催。”
海蘭沉聲道:“你還當你是國公府的公子,別忘了你現在是靈狐小閣的下人,為了讓你長點記xìng,我一會要罰你。”
易寒低聲道:“公子,咱少說幾句,不跟這惡婢一般見識。”
走了很長一段路,海蘭才將兩人領到靈狐小閣一處比較偏僻的院落,戚嫣所住的院子在靈狐小閣的東邊盡頭,這裡卻是靈狐小閣的南邊盡頭。
這院落住的都是男人,人卻也不多,加上易寒和庭陵君也不足十個人,靈狐小閣的下人,女子居多,但是有些粗活重活女子卻幹不了,卻必須由男人來做,這些男下人多是車伕,剩下的就是平時幹著髒活累活的兩三個大漢。
易寒和庭陵君年紀顯得年輕一點,其餘的都是四十出頭的中年漢子。
海蘭出現,許多男下人都走了出來,看個究竟,庭陵君羞愧的無地自容,易寒倒不怎麼在乎。
海蘭朗聲道:“以後他們兩個就是這小閣的下人了。”
一些人認出了庭陵君,心中暗暗驚訝,這不是天會城橫行霸道,不可一世的庭陵君嗎?怎麼會到靈狐小閣來當下人了。
海蘭領著兩人走近一間簡陋的房間,庭陵君進了房間就不悅道:“這是人住的地方嗎?”
海蘭冷聲諷刺道:“那你以為下人該住在什麼樣的地方,瓊樓玉宇嗎?”
海蘭吩咐下人給庭陵君拿來傷藥繃帶,對著易寒道:“項剛,你先幫他包紮傷口,我來跟你們講講這靈狐小閣的規矩。”
海蘭從懷中拿出一張靈狐小閣的鳥瞰圖,說道:“首先,這靈狐小閣有幾個地方你們不準踏入半步,若是觸犯了這條規矩,棍責二十。”說著便指示這地圖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