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八年了。
“是,尊上”,賽白復朗聲應了一句,便邁著虎步朝易寒靠近,四品帶刀,又是米憐姿身邊的貼身侍衛,自然是非比一般的侍衛高手,信心十足,竟也沒有拔刀的意思。
易寒聽這兩人的一喝一應,又見這英姿神武的男子朝自己走了過來,心裡也基本摸清楚了,看來是自己露餡了,被對方識破,這是要拿下自己的架勢。
雖說易寒並不擔心自己被人拿下,可是他從來雅緻的院落裡溜出來可不是為了被人拿下的,卻是為了給子鳳一個驚喜,見男子朝自己靠近過來,心中已經生出一計,便是逃!
易寒突然腳下一動,便轉身逃跑。
賽白復見狀朗聲喊道:“那裡逃!”作為一個侍衛,最常見的就是看見自己所要擒拿的人逃跑,這種習慣讓賽白復早就做好他要逃跑的準備了,只見賽白復一個凌空飛躍,翻過易寒頭頂,穩穩的落在地上,擋住易寒的去路,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平靜的看著易寒,好似易寒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易寒這次卻不逃了,卻突然出手朝賽白復攻去,打算一擊將他打傷,再趁機溜走,這個如意算盤倒也打的不錯,只可惜賽白復不是一般的侍衛,卻是一個頂尖高手。
易寒突然出手擊中了賽白復的肩膀,賽白復身體輕輕一震,腳下後退了兩步,與此同時,手上卻朝易寒的臂膀擒拿過去,對方出手確實讓他措不及防,被對方得手了,但是身為高手就是要臨陣不亂,在受到攻擊的時候並不忘記反擊。
易寒一擊得手之後,見效果不大,立即身體退後,避開了賽白復的擒拿,兩人目光彼此看了對方一眼,都知道自己所面對的是一個高手,不容易對付。
不遠處的米憐姿見狀,心中暗驚:“這男子到底是什麼人,她還從來沒有看見賽白復失手過,而皇宮內院突然冒出來一個奇怪的男子,武藝竟還如此之高,此人的身份值得懷疑,這更加深了米憐姿要將他拿下盤問一番的念頭,朗聲喊道:“賽白復,不要讓他跑了,拿下他。”
交手之後,賽白復已經不再輕敵了,拔出自己的佩刀。
易寒見對方亮出兵器,知道他要動真格了,這個人不好對付,剛才一招擊中只是讓他微微後退兩步,這會對方有兵器,自己卻赤手空拳,很明顯自己處於劣勢,又聽那身穿官服的女子在背後喊話,心中暗忖:“你不說話,我還差點把你給忘記了,也好,看我將你擒拿住,看他還敢不敢對我動刀。”
易寒突然朝賽白復出招,卻是一個掃堂腿,賽白復見他動作,不敢輕敵,輕輕一躍,朝後躍出一丈距離,而易寒的掃堂腿只是掃了一半卻立即收直,卻是一個虛招,一個轉身就朝米憐姿的方向奔去。
賽白復見此臉色大變,忙朝易寒追去,完全想不到這樣一個高手居然不是與他交手分出勝負,目標卻直指沒有半點武藝的米大人,這麼卑鄙狡詐的高手他還沒有遇到過,主要是一開始他輕敵了,根本沒有將此人放在眼裡,卻遠離了米憐姿給對方這個機會。
米憐姿見易寒轉身朝她奔來,從來沒有遇到這種狀況的她,心中一慌,竟站在原地不動,任著易寒朝她靠近過來,電光火石之間,賽白復還沒有喝出聲來,易寒已經站在米憐姿的身後,手指扣在她纖細修長的脖子之上,朗聲喊道:“站住!”
賽白復心繫米憐姿的安危,竟生生在米憐姿半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怒喝道:“放開米大人!”
易寒聽不懂紫荊語,卻也能夠猜測到此刻如此神態表情的他應該說出什麼話來,一臉淡定從容道:“退後三丈!”投鼠忌器,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懂了。
突然一個輕柔的聲音近在耳邊響起,“你是大東國人?”說的卻是大東國語。
易寒想不到她居然會說大東國語,也好,懂得我的話,那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