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人的只有母蚊子”。
李明濛哈哈大笑,綠荷捂住偷笑起來。
紫蘭道:“放屁!你倒如何分得清公蚊子與母蚊子”。
易寒突然往臉上一拍,惡狠狠道:“你個死母蚊子,又來扎人,別以為你是母的,我就會手下留情”。
綠荷再也忍不住,花枝亂顫笑了起來,李明濛臉帶笑意,責怨的瞪了易寒一眼,這個紫蘭終究是女子,就算她得理不饒人,易兄身為男子也應該相讓,怎好針鋒相對。
紫蘭聽了,不怒也不笑,走上階臺,美眸盯著易寒看,冷笑道:“易公子這張嘴天生就是我的剋星,紫蘭就好女不與男鬥,饒了你這回”。
易寒卻沒有用心聽她的話,只聞到一股幽香從她身上飄來,令人**酥骨,笑道:“什麼味兒這麼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