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嗔了他一眼,心裡想,那有這般正兒八經的與女兒家談論她身體的羞恥。部位,這會正經的不正經,不去應他的話。
易寒伸出手掌心平壓在胸襟之上,尖尖的喙一點,撓著他的手心,輕輕一壓又感覺充滿彈力,讚道“不大是不大,似棉若酥糖,一般人還沒有這種天賦哩”,衫內抹胸束縛,軟是軟卻沒有那種波動Ru搖的感覺,就像塞了茶葉的枕頭,軟而有紋理,本體的精髓卻沒有深入接觸。
這是女子身體敏感部位之一,易寒雖無心輕薄,只是蘇洛不無法壓抑肌觸而情動,喘著氣喊著:“小寒”,聲音清卻帶著綿綿不斷的聲線。
易寒察覺到她的異樣,這是在折騰她啊,連忙離開那巧啄之地,蘇洛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口氣,問道:“你今天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易寒苦笑,這個情債要一個一個來還,若將其歸類為事,卻是累人又煩惱的事情,就好像摔碎的杯子,眼前都是碎片,不知道從那一塊開始撿起,若不理睬,卻咯著心裡難受。
乾脆閉著眼睛就這樣躺了下去,忽覺一雙手正輕輕的捏著他的肩膀,只感覺舒服極了,皺起的眉頭慢慢舒了下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蘇洛在他額頭溫柔的親了一下,不忍叫醒他,又怕他著涼,便守著看著。
夜幕漸深,氣寒露冷,有些涼意,卻看見易寒睡的很香,露出無奈又好笑的表情。
第一節 世交家宴
李毅與義郡王趙恆英兩人是三十年的老友,雖說後來甚少見面,但卻經常通訊,與友神交而不得見常思念,兩人的友情如陳年美酒越醞釀越濃郁。
玄觀在未出世之前,李毅與趙恆英就有個約定,若是女子就結為夫妻,若是男的就拜做異Xing兄弟,玄觀出世的時候,孤龍當時還只有四歲,他們年幼自然不知自己將來的另一半已經被人訂好了。
李家到了這一代人丁並不旺盛,這一輩也就玄觀與李明濛二人,二十多年過去了,玄觀已經成為天之驕女,李明濛風采雖不如其姐,倒也算個人才,也算老天對李家的厚愛,特別是除了一個李玄觀,提到李府,一定會提起兩人,一者自然是天下聞名的李毅,另外一人就是李玄觀了,一個深居簡出的女子有這麼響亮的名聲,確實是件怪事,很多人從來沒有見過她的容貌,這名聲又是如何傳出來的呢,民間有一語,“見玄觀字詞已是神交”。
孤龍自幼師從奇人王師,二十歲出山從軍,在李毅帳下為將,十年過去了,如今已經是年輕一代最卓越的將軍。
既然定下婚約,為何兩人卻一直沒有完婚,如今孤龍已經到了而立之年,玄觀也二十有六,若是普通人家的女子,早就牽兒帶女了,追究其原因還不是李毅一直忙於軍務,騰不出空閒來為兩人完婚,這種大事他當然是想親自主持了,只是一直無法離開庸關,一拖再拖。
此次雁門關大捷之後,庸關防守壓力驟減,李毅就開始考慮這件事情了,這件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卻是準備騰出些時間返回金陵一趟,呈書皇上希望有人來暫時接替他的帥位,他心裡可清楚的很,莊庸凡現在可閒的很,前些時日與他互通書信的時候就表示自己閒的老不自在,皇帝自然不好拒絕,還是得老將出馬,讓莊庸凡奔赴庸關,暫時接管鎮北軍,讓李毅回家探親。
莊庸凡到了庸關,李毅馬上就讓孤龍返回,細細囑咐一番,內容與軍務無關卻是關於他與玄觀的婚事,這事自然不能孤龍獨自一人去做,婚姻大事自然父母出面,便與其父趙恆英兩人來到李府。
趙恆英一到了李府就將李毅不日即將歸回的訊息說來,李府上下大喜,人逢喜事精神爽,老夫人聽到這個訊息也年輕了好幾歲,充滿活力,讓人打掃府邸,修花剪草,重漆門窗,李毅住處還親自佈置。
至於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