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醉態,至少要喝上一盞才有這個效果”。
林齋齋見易寒還在糾纏,卻也不耐煩了,也不說話,氣匆匆的走了出去,獨有宋文卿一人尾隨其後,易寒忙道:“少爺,不要著急啊,我馬上就去”。
顧眉生卻似乎不打算讓易寒走,又給易寒倒了一杯酒,她剛剛請這幾人上來,本來就像認識其中三人,若是都走了,就什麼趣味也沒有了。
陶谷見顧眉生只給易寒一人倒酒卻心生不悅,說道:“眉生,怎麼獨獨給易先生一人倒酒,我們同坐一桌,這可不公平,讓我等好生嫉妒啊!”
顧眉生只得給每人都倒了一杯酒,說道:“易先生稱呼那公子為少爺,不知道之間是什麼聯絡”。
易寒未答,陶谷卻應了起來:“易先生乃是林公子家的琴師。”這句話頗有點貶低易寒抬高自己身價的意味,卻等著顧眉生來問自己的身份,不管易中天怎麼高才終究是一個跟班,那裡比的上自己出身名門又兼洛陽第一學士的身份,青樓女子可是勢利的很。
“哦,易先生居然是個琴藝高手,我這眉樓以曲樂立足秦淮河,卻需要向易先生討教一番”。
陶谷心中大感後悔,若是論琴藝,自己等人的風采可是要被易中天所籠罩,這顧眉生若聽他一曲,定是大為崇拜,想到這裡忙說道:“在下剛剛做了一首詩,眉生是否已經觀摩”。
顧眉生點頭道:“我已讓姑娘表在牆上,供大家觀摩”。
陶谷又問道:“眉生以為那詩如何。”
顧眉生笑道:“即是表在牆上,自然是好詩,否則眉生怎敢luàn掛”。
陶谷微微有些得意,笑道:“那眉生是否認的在下之名”,他在詩的尾端留下有自己名諱。
顧眉生忙歉道:“先生請恕眉生孤陋寡聞,眉生常居金陵確實以前從未聞先生之名”。
陶谷聽她不識自己之名,微微有些失落,聽她解釋卻也釋然,他的名氣在洛陽很大,卻還沒有出名到聞名全國的地步,眉生若從未去過洛陽,不識他之名也是正常,可是文人向來以謙虛自檢,他卻不好道出那個洛陽第一學士之名。
孔光謹卻識相的替陶谷介紹起來,“陶先生可是我們洛陽第一學士啊”。
這話說得陶谷心裡舒坦,忙抬手謙虛道:“稱不得此贊,別人抬愛而已”。
顧眉生微微一笑,這種假惺惺的言語她不知道聽過多少次,若此人也能稱的上為洛陽第一學士,這洛陽城真可以說再無高才之人,口上上卻道:“今日能招待先生,實在是三生有幸。”
陶谷笑道:“眉生,卻不知道江南之地可有真名士,說上幾位來,也好讓我們這幾個北方客見識見識”。
顧眉生微笑道:“若論這江南真名士,首推卻需要說道江左三大家錢遷意、吳子業、龔鼎三位先生。”
陶谷chā話道:“這三位先生名聲如雷貫耳,成名多年卻是真學士也,眉生,還有是沒有”,這三人卻不是於他同樣一個等級的。
顧眉生笑道:“若論年輕一代的翹楚,,卻要輪到陳真慧,侯芳yù,方奕致,冒霹江,江南四公子,我還知道有一位年輕公子,我與yù京、姿蘭,香君諸多姐妹敘聊之時,才知道有這麼一位風流才子,此人言行放誕粗鄙為人所不恥,卻是有真才學之人,卻也不知道算不算真名士。”
陶谷好奇問道:“竟有這等人物,能讓眉生與yù京、姿蘭,香君敘聊之時提起,既對他的為人不恥,卻又為何提起他來呢?”
顧眉生笑道:“眉生有幸見過他一面,倒覺得他不似傳言中那般不堪,只是姐妹們眾口一詞,認為他是個下流無恥之人,應該不是空xùe來風,我只能說他是一個趣人,是不是名士卻得由旁人來評說。”
陶谷好奇問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