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淚,在深情面前,再冷硬的心也會化為柔水。
脫俗問道:“師傅,師叔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何我會在他身上感覺一切如此熟悉自然,換做別人敢這樣侮辱我,不知道死了多少回,每一次我想殺他的時候,看見他的眼睛就動不了手”。
清香白蓮淡淡道:“我也是前些日子才知道有這麼一個師弟,他與你師祖有一段緣分,假如不是如此,他早死在我的手上”。
脫俗緊張道:“師傅,你可不能殺了他”。
清香白蓮微笑道:“怎麼,你緊張他了”。
脫俗卻冷道:“不是,我要親自動手,他竟敢無緣無故來撩撥我,然後逃之夭夭”。
清香白蓮笑道:“那你還不快去,他走遠了,你就追不上了”。
脫俗持劍離開,她要問清楚,“為何要無緣無故的戲nòng自己,然後卻一聲不響的離開”。
幾人下了山,葉白衣與西門無言在看到行動自然的玄觀,微微動容,不是她的容顏,此刻玄觀臉上罩著白紗,並無法看去她的容貌,而是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與師尊有著極大的相似,在她身上,兩人似乎都能感覺到雲觀月的身影,這讓他們無形之中對玄觀有一種莫名的尊敬,甚至這種尊敬比之易寒還要強烈。
一夥人來到鬼門關客棧,準備在此歇息一晚,辣娘子看見幾人平安歸來,笑的似綻放多媚的花兒。
門口那燈籠卻換了一副新的人皮,辣娘子見易寒表情卻悶悶不樂,親近問道:“弟弟,怎麼啦,救活了娘子卻為何不高興,是不是你這娘子兇的很,惡的很,一想到從此之後再沒有自由,就不高興了”,說著說著辣娘子開心的咯咯笑了起來。
一旁的玄觀嫣然笑道:“我從來不約束他的自由”。
“人美,聲音也這麼輕盈動聽,還這麼體貼溫柔,天下間再沒有這麼好的妻子了”,說著朝玄觀走近,yù要攀談一番,玄觀卻表現的很冷淡,施了一禮,臉帶微笑並不yù多言,辣娘子自討沒趣。
辣娘子返回易寒身邊,說道:“人美,聲音也甜,就是個悶冬瓜,定沒有什麼情趣,弟弟愁的可是這個?”
對於辣娘子口無遮攔的話,玄觀只是報於微微一笑,對著易寒道:“夫君,我先進去了”,說著在沐彤的陪同下進入客棧,葉白衣兩人一言不發也尾隨其後。
玄觀離開之後,易寒問道:“老闆娘,你說人多情是不是很痛苦,心裡有無數的石頭,有的時候堵得你無法呼吸”。
辣娘子咯咯笑道:“要多情就要學會無情,像姐姐看上的就不放過,chūn宵一度之後管他死活”,牽著他的手熱情說道:“來,陪姐姐洗個澡去,昨夜折騰了一個晚上,渾身難受的很”。
易寒訝異問道:“你自己一個人折騰”。
辣娘子敲了他的腦袋,“一個人怎麼折騰的起來,自然是跟男人一起折騰。”說著卻咯咯笑了起來,“還別說,人長的瘦瘦,早上起來的時候,害老孃腿都軟了”。
易寒咂舌,這老闆娘可比青樓女子還要開放潑辣了許多,辣娘子見了他的表情,咯咯笑道:“弟弟可不要對我動心哦,姐姐我可是無情無義”。
進了客棧廳堂,裡面橫著幾副屍體,夥計正在清理,桌椅卻好好的,那壯實的跟班總管對著辣娘子說道:“這幾人看了那白衣的姑娘,想要動手,卻被她身邊的兩個白衣客官給殺了”。
辣娘子臉無表情,朝其中一個相貌英俊的死人望去,可惜道:“我還想今晚跟他再折騰一個晚上,怎麼就死了呢?死的真不是時候”。
易寒有些驚訝,指著那個死人,問道:“昨夜跟你折騰了一個晚上,讓你雙腿發軟的就是他”。
辣娘子淡淡道:“可不就是他嘛,這張英俊的小臉蛋多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