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大石頓時落下,暗呼好險!
易寒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你不是要逼我嗎?那就讓你嚐嚐被人逼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賀蘭看了易寒一眼,悲酸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易寒在看到賀蘭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果不其然,賀蘭持劍朝自己脖子摸去,這場比試註定有一個人要死,既然她殺不了易寒,就只能自刎。
“唰”的一聲,賀蘭卻發現自己沒有死,易寒用自己的手臂擋在自己脖子前面,他的手臂上被割了一道很深的傷口,鮮血從他的手臂溢位,染紅了他的衣袖,也滴落在自己的鞋面上。
拓跋綽已經剋制不住要衝過去了,卻被紅綾拉住,“不要過去,我想事情已經有了轉機!”
易寒露出微笑道:“因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必須為你擋劍!”
賀蘭怒吼道:“當日在大東國皇宮,你怎麼不把我當朋友。”
易寒笑道:“我當日把你當做敵人是我的職責所在,我把你當朋友,所以你現在才能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
賀蘭怒吼道:“我寧願你當日一劍殺了我。”
易寒搖了搖頭,竟似兄長一般的撫摸賀蘭的秀髮,“是你的固執衝動釀成的悲劇,為什麼你現在還不明白,恨我嗎?其實你不恨對嗎?當日我若是縱容你,你越看不起我對嗎?本身你就將我置於兩難的境地。”
賀蘭悲酸道:“可現在我們兩人必須有一人死,這是規矩。”
易寒心中暗暗不屑,可笑的規矩,你死板到跟我講規矩,那我就跟你講規矩,“我手無寸鐵,至始至終從來沒有還手過,這算是比武嗎?”
賀蘭一愣,“可你答應我了。”
易寒道:“我只是答應你出來走一趟敘敘舊,卻沒有說答應和你比武啊。”
見賀蘭整個人愣住了,易寒繼續道:“你仔細想一想,我口上可有說過答應與你比武的話。”
賀蘭咬牙切齒道:“你竟敢騙我!”
紅紅的眼眶卻成為破涕為笑的證據。
易寒一副無賴的模樣,淡道:“騙你也不是第一次了,你這人我沒辦法和你正常說話。”
賀蘭推了易寒一把,怒道:“滾開!”
易寒“哼”了一聲,賀蘭這才發現他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流了許多的血。
賀蘭從自己身上撕了一條布,和傷藥一起遞過去,冷酷道:“先把傷口包紮了。”
遠處的兩人看著這一幕,只感覺易寒這個人真是充滿神奇,剛剛還要決出個生死,這會卻像朋友一樣。
易寒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之後,突然說道:“還不夠。”
“嘶”的一聲,伸手從賀蘭的身上撕裂了一條布來,他撕的部位不太對,剛好是賀蘭飽挺的胸脯。
胸襟部位的武士服被易寒撕裂,頓時暴露出隱藏在裡面如雪的肌膚,還有那一對包裹在褻衣內若隱若現
優美渾圓的酥。胸。
遠處的兩女見此,均閉上眼睛垂下頭來,一臉絕望,原本已經轉危為安,易寒這個舉動怕是又鬧出個不死不休的局面,只感覺原本強壯的心臟在易寒面前真的不堪折磨。
易寒繼續包紮手臂上的傷口,突然抬頭好奇的看著賀蘭,“你為什麼這麼盯著我?”
賀蘭口中冷冰冰的迸出幾個字來,“我後悔剛才沒有一劍殺了你。”
易寒哈哈大笑:“你不覺得你的生活平淡無味嗎?多了我卻有幾分變化和樂趣,你不將我當男人看,視若朋友,那又有什麼關係呢,莫非你喜歡我?”
賀蘭冷笑道:“我是不將你當男人看。”
突然毫無徵兆的出劍朝易寒腹下敏感部位刺去。
紅綾和拓跋綽好不容易才頂著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