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順氣,我記得三夫人那處有一條密道,待會我便帶你前去,你便順著密道離開吧。”
“四小姐,此話當真?”那丫頭看著慕梓嵐,突然有些後悔前來尋她,想起今日發生之事,忍不住地一陣顫慄。
慕梓嵐露出一抹素淨的笑容,輕聲應道,“自然是,你是我的人,我定然不會害了你。”
那丫頭將信將疑地捧著茶杯喝了一口,便迫不及待地說道,“四小姐,現在便去吧。”
“好,你等等,我去拿件披風,夜晚風大。”慕梓嵐說著便轉身入了裡頭,拿著一件披風出來。
那丫頭見她並無異常,這才漸漸地放下警惕,隨著她向外走去。
只是剛踏出幾步,便覺得腹痛難忍,而後倒在地上哀嚎起來,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慕梓嵐,“四小姐,你……好狠的心。”
慕梓嵐面色木然地冷視著躺在地上漸漸沒了氣的丫頭,冷哼一聲,外頭候著的婆子走了進來,她冷聲道,“將她拖出去,偷偷地埋入三小姐的院子裡頭。”
“是。”婆子應道,單手便將已經死了的丫頭扛了起來,而後退出了屋子。
慕梓嵐冷哼一聲,轉身將披風放下,而後入了裡間自去歇息了。
次日一早,慕梓煙醒來時,便聽到芸香的稟報,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未料到,我這四妹妹竟然有這等手段。”
“大小姐,此事該如何?”芸香也未料到,大小姐的猜測如此準確,此事當真是四小姐所為,只是四小姐為何要如此做呢?
慕梓煙低笑道,“不過是開始罷了,四妹妹想要做的可不止於此。”
“是。”芸香也不便多問。
慕梓煙先去了齊氏那處請安,而後便又去了張宗那處,呂娘子見她前來,亦是知曉了昨夜發生之事,她低聲道,“這等年紀,便如此毒辣,日後還得了?”
慕梓煙低笑道,“既然真相已經得知,張大人該如何處置?”
“想來大小姐要的不止這些。”張宗低聲說道。
慕梓煙勾唇淺笑,“張大人要的也不止於此吧?”
“此案頗多疑點,自是不能草率了事,更何況,如今並無人證,即便她伏誅了,我相信這背後指使之人也不會善罷甘休,再起風波。”張宗這才知曉,這慕侯府如今的關係已經緊張到這等局面,若不是還保持著表面的平衡,怕是已經鬧得天翻地覆了。
而保持這種平和,亦是最老謀深算的,那便是長松院的老夫人,只是張宗卻覺得,這裡頭不乏有眼前這位慕大小姐的功勞。
呂娘子是個聰慧的女子,涉及到慕侯府家事的,她自是不願多問的,故而也便裝作聽不見。
慕梓煙知曉眼前的二人皆是聰明之人,故而也不拐彎抹角,直言不諱道,“張大人自是看出來了,也知曉,我爹爹並非老夫人所出,當年,我親祖母自知大限已到,又不想爹爹受委屈,便一直熬到爹爹被封為世子,她才撒手人寰,後來,祖父續絃,娶了老夫人當了繼室,而後又接連生下了二叔與三叔,祖父在世的時候,老夫人自是有所收斂,可是這些年來,這平靜的表面怕是要打破了。”
呂娘子未料到慕梓煙會如此直率地道出家中隱晦之事,可知家醜不可外揚,可見她對自己的心是真誠的。
慕梓煙看向張宗,“張大人,我之所以將府內隱晦之事道出,不過是想盡快地解決這此紛爭,畢竟,慕侯府如今被皇上所忌憚,若是再鬧風波來,到時候,遭殃的還是我的親人。”
張宗是個明白人,自知伴君如伴虎,更何況,慕侯府與國公府的關係,他點頭應道,“慕大小姐想讓我如何做?”
“且先等等。”慕梓煙接著說道,“我想大魚很快會浮出水面。”
“你若想趁此將她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