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盯著高陽,也徹底傻眼了。
高天龍展現出老將風采,神勇異常,他心裡已做好了準備,高天龍要率軍出征,遠征匈奴。
但高陽也要出征,這他壓根沒想到啊!
“高大人,我承認,先前演練場上,我的態度稍微桀驁不馴了一些,與高大人說話的聲音也大了點。”
“高大人的親衛,王驍何德何能啊!”
“這萬萬不可,還請高大人收回成命。”
王驍深吸一口氣,朝著高陽開口。
高陽一聽,頓時哈哈大笑道,“王校尉,你這話可就對本官有不小的誤解!”
“演練場上,王校尉警告本官小心祖父出糗,態度桀驁的樣子,本官早就忘了。”
王驍一臉生無可戀。
這是記的清清楚楚,還是沒忘?
“再說了,本官這人不記仇,軍中軍紀嚴明,本官還能故意針對王校尉,下達什麼讓王校尉一個人分頭行動,還有什麼匈奴騎兵衝鋒近距離觀察員等過分的命令嗎?”
“本官像這種人嗎?”
“時候不早,本官還得去一趟左威衛大營,挑選剩下的七百九十九人,就不多留了。”
“告辭,王老將軍和王校尉就不必送了。”
說完,高陽哈哈笑了幾聲,便走出了王家府邸。
身後。
王忠傻眼了。
他不禁盯著王驍,目露擔憂。
一旁。
王驍盯著高陽離去的背影,直至高陽的身影再也瞧不見,腦海中仍舊迴盪著高陽暢快的笑聲。
一個人分頭行動,匈奴騎兵衝鋒近距離觀察員……
他深吸一口氣,道,“父親大人,我好像有些裂開了。”
與此同時。
呂家。
呂震正吃著午飯,桌上擺著一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呂震拿著一根雞腿,放入嘴中暢快的咬了一口。
“爽!”
“爽啊!”
呂有容穿著一身粉色的長裙,五官絕美,面容白皙,胸懷極為偉岸,只是面容卻很有些憔悴。
她端著一碗大米飯,小口吃著,明顯食慾不佳,但還是出聲附和道,“爺爺,今日演練場發生了什麼了,竟讓你如此開心?”
隨後,呂震便將演練場上發生的一切,全都說了出來。
呂有容聞言,面龐湧現出震驚。
“定國公年過古稀,竟還如此神勇?”
“一百三十步外,箭無虛發?”
呂有容喃喃自語。
呂震似是帶著回憶,出聲道,“開三石弓,縱是老夫也絕不可能,所以老夫推測,問題出在高陽那小子的一把弓上!”
“這臭小子,又說不準搞出了什麼神兵利器!匈奴王子這次,怕是要栽大跟頭!”
呂有容聞聽高陽名字,美眸一頓,黯淡了些許,只是一閃而逝,便化作了正常。
她低著頭,默默扒飯。
“有容,你怎麼了?”
呂震剛在沉思,當看了呂有容一眼,便察覺不對,出聲問道。
“爺爺,有容沒事。”
呂有容搖搖頭,回了一句,正當呂震要繼續追問時,吳廣從府外走了上來。
“吳廣拜見呂老將軍!”
呂震見了吳廣,有些詫異,他放下筷子出聲道,“高家小子找老夫有事?”
吳廣恭敬的道:“高大人主動請纓,要隨軍一同出征,故陛下加封高大人為嫖姚校尉,可在長安挑選八百親衛,護衛安全,所以高大人命小人前來,還請呂老將軍移步左威衛大營,高大人好挑選親衛。”
一言落下,呂震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