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的父親在大燕王國風評如此之高,當年那也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怎麼就可能一下子從英雄變成了劫匪?唐叔對於父親還如此的崇敬和懷念…但越是這樣,就越讓陽少不解,為何崇高偉大的父親會跑到這種罪惡的地方來?陽少越是不解就越是好奇,想要找到父親的願望也就越加強烈。
而秦默陽陷入了思索中,整個人的氣勢也就有所鬆動,這圖魯姆中的惡徒就宛如聞到了血腥氣味的狼,一看秦默陽氣勢鬆動,立刻有五七個人圍上來。
“小子,混哪片兒的?把身上零碎交出來,老子領你認認祖宗!”一個精瘦的男子勾著腰走上來,口中還缺了兩顆牙。
陽少冷冷的打量著面前的五個人,周圍的惡徒也從破舊的茅屋中鑽出來,一個個擺出開熱鬧的姿態,對付新人從來都是這樣的,每一個小勢力在圖魯姆的生存都非常艱難,能夠壓住一個新來的,就等於收到了一個新炮灰。
“小爺心情不好,滾!”陽少挑了挑眉毛,繼續向前走。
“尼瑪你個新來的還挺狂,殺了他!”那精瘦漢子一聲令下,五個人掏出傢伙就要置秦默陽於死地。
噗!秦默陽右手飛速一抬,犀利的風系鬥氣形成的銳利刀罡乾淨利索的一個割喉。陽少是有原則的人,但是面對這群垃圾卻沒有絲毫的憐憫。
咚!秦默陽閃過精瘦漢子的一次攻擊,飛身狠狠一腳,帶著金石護甲的右腿勢大力沉,直接把精瘦漢子的胸前所有肋骨踹得粉碎。
一出手,斃兩命。後面旁觀的惡徒們一個個脖子一縮,紛紛鑽回到破爛茅屋中沒有了動靜,而其餘三個人畏懼的看著秦默陽,試探的慢慢往回退,推到了一個自認為安全的地方後,撒開腿沒命的跑,圖魯姆中沒有律法也沒有正義,只有絕對的力量。秦默陽隨意出手就秒殺兩人,這群雜碎們大抵也知道,這樣的狠角色他們惹不起!
陽少走入了這個頂級邪惡地帶就已經下定決心,走在其中絕對不會留手,都是一些揹負著人命的惡棍,哪一個拉出來都該殺十遍,陽少這一行就當是替天行道,不論其他。
陽少深入圖魯姆一千公里,破爛的茅屋也都逐漸變成了石質的房子,已經有形成居住帶的趨勢,而看起來像是哪個像模像樣的勢力在此圈出了控制範圍,混亂地區中的小幫派鱗次櫛比,每一個都佔了一小點地方,彼此爭鬥不斷。
前方一個巨大的木屋看起來頗為繁華,進進出出的人也都不那麼衣著破爛,看起來似乎有幾分面子,陽少抬頭看那巨大的木製招牌,其上只有簡單的酒館二字。秦默陽挑了挑眉毛,很好,就需要這麼一個資訊流通量大的地方來打探一下訊息。陽少一推門,進入了酒館之中。
注意力…秦默陽已進入酒館,就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一種注意力,整個酒館沸沸揚揚大約有一百多號人,而這些豪飲叫罵的、亦或安靜獨飲的、拉幫結夥的、還是三個兩個的,在秦默陽進入酒館的一剎那,熱鬧的氣氛沒變,但是所有人的注意力幾乎都盯在了秦默陽身上,就宛如一個白白嫩嫩的大姑娘掉進了色狼的堆兒裡,秦默陽能夠明顯感覺到一種氣氛…這氣氛叫做蠢蠢欲動。
“烈焰燒鍋。”陽少穿過了叫嚷的人群,來到了酒吧檯前,一枚金幣隨意的丟擲,陽少坐在高腳椅上,彷彿根本沒注意到那些盯著自己的目光。
“小哥第一次來?”老酒保把一杯酒推到了秦默陽面前:“小哥不應該來這是非之地,你是生面孔,註定要付出大代價,有一條生路何必來圖魯姆?十個新人,九個半都死掉了。”
“您也在這裡。”陽少端起酒喝了一口:“為何勸阻我?我聽說這裡面都是窮兇極惡之徒,但您看起來不像。”
“我並沒有自由,也不能遵從自己的意志。”老酒保神情一黯:“只是看不得年輕輕的生命就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