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轉過身來,很是好奇地看著陸軒。
“對,都是在那屋子裡找到了,那地方,真不好找,得虧有個手電筒。對了,我在船上遇到了一個人,一個金頭髮的老外,看起來四十來歲左右,你有沒有印象,是不是我們船上的?”
看著沈可音吞下了藥片,氣色也比自己剛出門時看著好多了,陸軒也算是長舒了一口氣,此時想起了那個金髮老外,隨口問道。
“老外?船上有幾個老外我不清楚,我只記得,好像有個老外是船員,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身體挺魁梧的,有點絡腮鬍子,好像還會國語,就是說得不利索。”
“……那應該就是他,他是船員!?不過這男人腦子好像有點問題,還非說這包是他的……”
根據沈可音的描述,陸軒也細細回憶了一番,基本上都對得上,難不成這男人真是自己船上的船員?
不過想起那男人的種種言行,陸軒就不禁直搖頭。
“他說我的包是他的!?”
很顯然,聽到陸軒這話,沈可音也很是納悶,這是個人就看得出來,自己手中的揹包是個女士的包,怎麼可能是個大男人的。
“不可理喻的男人,大道理還一套一套,反正我和他語言不通,溝通起來也不痛快,不過他手裡這把鐵鍬不錯,我順道帶回來了,正好用得著。”
陸軒對於這個男人其實並不在意,在他眼裡,鐵鍬的意義更大。
“你不會把他給……”
沈可音瞪著溜圓的眼珠子,對著陸軒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喂喂喂,天地良心啊,你老公我,熱愛和平,向來講究以和為貴。”
陸軒信誓旦旦地拍著胸脯自詡為“和平衛士”。
沈可音聽到這話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她可是見識過陸軒的手段,暴不暴力這不好說,反正和“和平衛士”挨不上邊。
不過嘛,自己喜歡!
吃完藥後,沈可音補了一覺,陸軒估摸著這丫頭昨晚是一整夜沒睡,所以也沒去打擾她。
他自己吃飽喝足,繼續修築防禦工程。
就當陸軒迷迷糊糊幹累了,打起瞌睡的時候。
“冷夢堯,是冷夢堯,一定是冷夢堯……”
原本已經進入夢鄉,甚至開始微微打鼾的沈可音忽然從睡袋裡蹦了起來,口中還反覆唸叨著“冷夢堯”的名字。
陸軒還在想這姑娘是不是夢遊呢,結果沈可音直接蹦躂到了陸軒面前,嘴裡還在唸叨著。
“陸軒,那個男人一定知道冷夢堯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