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好戲,倘若那個白萱煙死了,那具身體就是自己的了。褚悠然可不打算告訴白萱煙下藥的事情,一切都等到晚上便揭曉了。用了晚膳,回來的白萱煙還在想著如何明日像玟敏交代,嗓子倒突然乾渴起來,她提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痛快地一飲而盡。
本想著燒些洗澡水留著洗去一身的汗氣,不料接觸熱氣沒多久,身體變開始發燙起來。或許是熱氣蒸的,她便跑出去透透氣,已經很晚了,她忽然渾身一寒,之後整個人就像被丟進了火山裡,熱的頭皮都想掙裂,她有些昏昏沉沉地撓著頭髮,兩步跑三步停的,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覺得吹著涼風身體就會舒服一些,她雙手還在拼命地撓著頭髮,看起來就是個瘋子一樣。
跌跌撞撞,一個柔軟的建築物被自己撲上去,她早已意識模糊伸手抓了抓,傻笑著,“好軟。”凌無極以為自己好不容易能從島上下來透透氣,這大半夜的竟遇上個女瘋子。他用力一踹,將白萱煙甩得好遠,白萱煙吃痛地大叫一聲,本想轉身離開的凌無極察覺這聲音似乎有些不對勁,連忙過去看了一眼,竟是煙兒!
他心疼地將白萱煙抱了起來,拂去遮住她臉頰的頭髮,只見她神志不清地一個勁說熱,反而想要掙脫自己,凌無極一眼就識破這個藥物,這是能讓人成“魔”的合歡藥,一般可就沒救了,是誰如此竟要將煙兒置於死地!
第二百三十三章 冰床
凌無極腳步飛快地下了船,往蓬萊殿裡走去,步伐匆匆掀起地面隨風而飛的枯葉,懷裡的人兒越發的燙,而白萱煙還神志不清地抱著自己,“好冷。”凌無忌一腳踢開了偏殿的門,走入內室,騰出手挪動腳下的木板,右下角地面忽然向下劃開,一條密道顯現出來。
密道下面是一片天寒地凍,中央一席冰床散發著寒氣。凌無極將她輕輕放在上面,白萱煙的體溫接觸到冰床,她一下子睜開了眼睛,慌張地拉著凌無極的手,無助地眼神惶恐不安。“好冷,這個好冷。”凌無極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他安慰著白萱煙的激動,將她依偎在自己肩上,摟著她的身軀,“不冷,有我在就不會冷了。”
她懵懂地點點頭,更加用力地抱著凌無忌的腰部,蹭了蹭他的胸膛。煙兒,究竟是誰要把你害成這般模樣?蕭柯,我曾要你好好保護煙兒,你竟然食言了,還讓煙兒受了苦。。。凌無忌恨意無從可解,只能將恨意擱在一旁,把煙兒先治好。這冰室的溫度很低,凌無忌逐漸感覺到不適應,唇色已經開始有了微弱的變化,睫毛下已經有些冰霜,但是他始終沒有敢放開白萱煙,她的身體還是依舊發燙。
時間慢慢,而懷裡的人兒已經有了睡意,打了幾個噸便進入夢鄉,凌無忌心疼地撫摸著她消瘦下去得臉頰,她這麼淡薄的身體在這後宮定是吃了不少苦,想到這凌無忌暗暗感嘆,幸虧是自己及時遇見了煙兒,不然下一次見面,怕是凶多吉少了。
如果是這樣,那麼自己在這冰天凍地的地方陪著她,又有什麼不情願的?!只要她能好起來,僅僅一夜冰凍,又奈何?深夜下來,溫度不斷降低,白萱煙的身體終於熱緩緩降下來,因為凌無忌的身上早已沒有熱度,也順利地幫了她降溫,凌無忌有些吃力地發抖,但還是咬著牙堅持下來。
一夜未眠,也不知過了多少個時辰,凌無極再一次摸了摸她的體溫,終於是安心了不少。而自己的手同這冰塊沒有區別,生怕凍傷白萱煙,又將她帶了出去。滕方曰恰好在外面,看著臉色慘白地凌無極,著實一驚。“無極,你昨晚是幹了多荒唐的事情?”滕方曰接過白萱煙,看著搖晃地凌無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