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屋前停了下來。'理_想_文_學會員整理提供03wx'剛想拉開門進去,我聽到了梅勁和珍兒的對話。
“珍兒……別哭……我沒事……”梅勁看情形傷的不輕。
“我看到你在臺上……被摔下來,我……心好痛……每一下,都像摔在我的心上!”珍兒略帶哭聲的說。
“呵呵……我,我梅勁……居然能……得到,珍兒姑娘……如此關心,值……值了。”
“說什麼傻話呢!”
“嘿……嘿……”
聽到他們的談話,我退了出來。我心裡感到有些愧疚。
原本,今天的比賽我只要勝出,明天決賽上遇到李昱,我就可以替梅勁報仇了。雖然這並不能讓梅勁馬上康復,但至少可以讓我們心裡得到點安慰。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在裁判老師還沒有宣判勝負之前就離開了賽場,我失去了晉級決賽的資格,也沒有機會與李昱交手了。更可悲的是,接下來等待我的,也許就是李昱的羞辱了。繞書院爬三圈,這是我們當初打的賭。
我在我那小屋子的牆角下坐了下來。梅勁和珍兒兩個人在屋子裡,我不想去打攪他們。坐在地上,冰涼的感覺立刻隨著臀部傳到了腦門,我打了個激靈。
冬天的下午,讓人有點慵懶的感覺。太陽雖然掛在天空,但感覺懶懶散散的。我突然感覺很疲倦,疲倦到想立刻就睡過去。
昨天一晚上沒睡,再加上今天連續的比賽,讓我原本就有點疲憊的身體倍感勞累。而剛才,遭受了華憐卿的迷魂神功的折磨,我更是心神俱疲。
現在想來,我不應該怪她。她沒錯,她即沒有使用卑鄙的手段,也沒有違反規則。她沒錯,她只不過是為了奪取勝利,而使用了點小手段而已。要怪,只能怪我自己,為什麼那麼脆弱,為什麼到現在還放不下。華憐卿說的一點都沒錯,我是被我自己打敗了,而且,一敗塗地。
可笑的是,我這個被鬥敗了的公雞,居然還作出一副很受傷的樣子,大聲的質問別人。我應該質問別人嗎?我應該質問我自己,為什麼那麼多年,為什麼身在另外一個世界,卻依然捨不得放開。
我,還是那麼的懦弱啊!不管在哪裡,我一樣還是那麼的懦弱。
我呆呆的望著天空,陽光很柔和,一點都不刺眼。不過,聽說這種柔和的陽光最容易讓人變瞎。正因為不刺眼,所以很容易長時間去看著,但陽光屬於強光,看的時間長了,依然會損傷眼睛,甚至會變瞎。就好像酒一樣,越是醇香上口的酒,就越是容易喝醉。
說到酒,我突然很想喝酒。不過,我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喝酒?我哪裡來錢呢。我全部積蓄,那四百個銅錢,全部都被我拿來當成導線了。
一想到這個,我竟然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胸口的水藍晶石。
算了,與其坐在這裡胡思亂想,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我一邊摸著水藍晶石,一邊想著。梅勁現在全身都受了傷,接下來養傷的時候,肯定會行動不便。倒不如給他做個輪椅吧。雖然我不能替他報仇了,但多少也該為他做點事吧。
不過,如果我現在動手做,聲音太大,會吵到屋子裡的兩個人。換個地方做吧。東門書院雖然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這十年來,我早就把書院的地形摸了個透徹,我知道書院有許多秘密的地方,絕對不會有人知道的。
決定以後,我站了起來,走開了。
要做輪椅,其實很簡單,只要找張椅子,再加個輪子就可以了。不過,我可不會做那麼簡陋的輪椅。我必須得按照我的標準,做一個能夠靈活轉向的輪椅。
輪椅其實很好做,而且,材料和工具我都有。我從水藍晶石裡取出了木板和工具箱。我先用木板拼出一個椅子的性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