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都忍不住,紛紛默契地將頭偏過一邊,不敢再看,再看下去恐怕會控制不住,萬一當場笑出聲那就太損泰山派的面子了。
就連一向厚麵皮的餘滄海也是被嚇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張口低聲爆了句粗口。
望著天松道長胸口那個顯眼的黑sè鞋印,一眾江湖大佬全部被震尿了。老早就聽說泰山派有一位道號天松的另類奇葩,其xìng情堪稱絕世極品,千年難度一見,威震四海,大名傳遍江湖。
據說這個天松道人還是泰山派掌門天門道人的小師弟,是其師最後一個關門弟子。嶽不群與劉正風幾位原本就屬於五嶽劍派頂尖的強者還好一些,畢竟五嶽劍派同氣連枝,相互間往來也甚為密切,或多或少也對泰山派這個極品有些免疫力。
而青城派掌門餘滄海與幾個前來捧場的江湖名宿就被徹底震尿了,今兒個見到真人,果然不同凡響,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甚聞名啊。
你說你好歹也是一個傳世門派的前輩,武功盡然如此不濟,竟然被一個臭名昭著的採花賊羞辱到這種地步。打不過也就罷了,竟然不知廉恥,不但不知道遮掩,反而還在眾多武林同道面前露了肚皮。
泰山派的臉都要被天松道人丟盡了,怪不得泰山派掌門天門道人從來不與天松道人一同行事。
也不怪眾多名揚江湖多年的大佬吃驚,主要是天松道人太過極品了,被田伯光yín賊欺負了還不算,竟然還把那個恥辱的鞋印子留在身上,你說你換件衣服或者擦乾淨也好啊。
不擦也就算了,把那件衣衫丟了就是了,可他竟然還原封不動的穿在身上,更不可思議的是居然還在眾位武林同道面前爆出來,這可真是讓泰山派名譽掃地。
若是被泰山派掌門天門道人看到,不知會不會當場吐血,會不會欺師滅祖,大罵他師傅晚年不保,腦子壞掉了,才會收了這麼個極品徒弟。
眾位江湖大佬對天門道人感到深深的同情,你師傅前世造了多少孽,所以才會給泰山派留下這麼個極品,有這樣一朵奇葩,泰山派還想要有什麼發展,還能有什麼潛力嗎?
“喂,令狐兄,你該不會真和那個田伯光一起欺負了這位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吧?”屋簷上的東方不敗也被天松道人的表現逗樂了,低聲對身旁的令狐沖打趣道。
令狐沖也是一臉哭笑不得,饒是他神經大條,也被這位天松道人的表現深深地震撼了,簡直是挑戰了他的極限,不服不行。
“我親眼所見,華山派大弟子令狐沖與那yín賊田伯光在回雁樓同桌飲酒,還脅迫了一個眉清目秀的恆山派小尼姑一起吃喝。”天松道人一臉肯定道。
“什麼?田伯光那惡賊抓了我們衡山派的弟子?天松師兄,你所說的可是一個年方二九,柔柔弱弱的粉衣女尼。”原本還在偷樂的定逸師太有些淡定不下去了,天松道人所說的恆山弟子很有可能就是早就應該抵達衡山城的儀琳。
“不錯,正是一個自稱儀琳的恆山派弟子,我親眼所見她與那yín賊田伯光和令狐沖共坐一席,定然是被他們脅迫的。”天松道人信誓旦旦道。
定逸師太原本就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在加上儀琳又是她最喜愛的弟子,哪裡能夠忍耐的住,她強壓怒火對嶽不群道:“嶽師兄,這件事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令狐師侄何在,不如讓他出來與天門道兄當面對質一番。”
“我大師哥現在根本不在這裡,如何出來解釋,你們不要聽信天松師叔的一面之詞,就確定我大師哥做了壞事。”嶽靈珊不服氣天松道人將令狐沖定位成yín賊一黨,便站出來頂嘴道。
“靈珊,不得對各位師叔無禮!”嶽不群轉頭呵斥一聲,便對定逸師太道:“定逸師姐放心,若是衝兒真的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嶽某絕不包容,定然親自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