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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記得常常想我們,看我們。很平淡,淡到你可以把它當作套話忽略不記,可是隻要你用心,你就知道這樣的話裡包含了很多的分量,不是一份友情一句感謝就可以承載起來的。用心說出來的話,或許只有被恩澤的人才聽得懂吧。先是我記得,然後是肖水記得。不然他也不會昨天給我電話說,好想你們這些朋友,想我們無憂無慮的漫走在郴州街頭的時候。你們包括了誰呢?包括了很有教養也很乖的胡胤,一個正在南京大學讀書的小孩,好的專業,乾淨的氣質,若是鍛鍊幾年,在央視做主持不成問題。有著令人豔羨經歷的螞蟻,曾經是我高中的偶像,現在也是郴州廣播電臺的DJ,喜歡寫東西的男孩子。

第二本小說《五十米深藍》出版的時候,我已經在北京了。火車上收到江杉姐的訊息:無論你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支援你。而螞蟻則在我的部落格上留言,和我一起分享他的快樂和感受,彷彿我一直在郴州從未離開過一樣。

現在北京已經開始漸漸進入冬天,可是我沒有覺得大難臨頭的感覺。想到春節要到了,我們又可以見面,可以一起HAPPY,狂歡,放縱,聊天,或是逃匿都好,總之我們要回到郴州的,見到這些即使有輝煌過去,美好未來,卻依然要駐守郴州的這些朋友,稍做停留,然後又各自分散。

看王家衛的時候聽到這樣的話,“我聽別人說這世界上有一種鳥是沒有腳的,它只能夠一直的飛呀飛呀,飛累了就在風裡面睡覺,這種鳥一輩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時候。”

而我們這些離開郴州的少年,卻急迫的期待回來。也許在別人看來,回來就是我們死期將至,可是我們還有風,就是江杉,螞蟻,李鋒,老馬,00,老哥,胖子,阿孟以及那些年少一起哭過笑過的朋友們,直至終老……

“再看這篇日誌,那種二十歲的自以為是,恣意妄為的感覺濃重又強烈。一本書的宣傳,放棄這個城市的宣傳,之類的詞重複出現,彷如自己已是文學獎的獲得者。雖然很多遣詞造句完全反映了當時的想法,但最後兩段的感觸現在仍沒有改變過。

江杉,螞蟻,李鋒,老馬,00,老哥,胖子,阿孟中,江杉姐仍有聯絡,她現在湖南省廣播電臺了,螞蟻去了廣州後斷了聯絡,李鋒也沒有做記者了,而是以統考第一名的成績成為了政府公務員。00是誰我也忘記了,可能是大學時要好的一個女孩,嫁給了一家超市老闆的兒子,前年起斷了聯絡。老馬結了婚生了子,本來以為會一直很要好,後來幾次見面都略為尷尬,應了那句相見不如懷念,那時我還一直跟著他到處玩,對服裝款式的判斷也都來源於他。胖子是羅璇,透過幾次電話,也生了小孩,在深圳工作,見面很少,但往事如昨。阿孟是唯一一個與我記憶中基本沒有改變的人,去年春節我們匆匆見了一面,他單身,話密,仍算半調子的有趣。

我回家常去高中逛一逛,期許能在上學的路上又遇見一個背書包的誰,當然只是悵然妄想。老師升職的升職,退休的退休,留在高中的,只有那棵老樹上的那個吊鐘,停電時,老鐘響起,全校才會沸騰。

每堂課45分鐘,如果放在現在,每一分每一秒我都盡力去記住老師說的每句話,隔壁周圍的每張臉吧。

前兩年,我參加了湖南衛視的《以一敵百》。裡面好多好多的問題都來自於老師和工作時的閒篇,然後我打敗了99人。任何發生過的都是財富,就看你是否在意了。

回憶是巨大的漩渦,讓人無可奈何又身不由己。”——2012/10/6

用一朵花開的時間來聽

從我第一次提起筆準備寫東西到現在。風格心境已經轉了千回。每一次寫完文章,不管是刻意地保持青春激昂的少年,或者是人與人之間淡淡的情感,要麼是長篇大論你我之間的爭論,都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