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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黑暗裡的光

有黑暗就有光,就好像青春總是無悔的。希望的春天裡多的就是回憶,他也只不過是時間裡的一隻小蟲。願意做人而已,而不願意以螻蟻為伍。亞伯的前世也許是一隻壁虎或者蜈蚣也不一定,不停的匍匐前進原來只是軀體使然,為什麼不停下來、為什麼不歇息一下,他知道無腳的鳥一旦停下來就是死亡啊。

黑暗中有的是渴望,渴望希冀著光芒的迸射而出。而不是手電的單射光。也許這天會在亞伯心中迴盪好久,會不會是這樣的因果,有沒有這樣的讓步-不退縮。他日必將記起的這天,在他腦海裡是這樣磅礴的存在。還是希冀微光,渴望白晝的光芒。

昏暗的隔間貌似是廢舊的空調機房,在手電光之下凌亂散落著一些支架。再者無他,就是些零件和腐爛的座椅。亞伯試著調整一下手電的光線,甩了幾下,光線暗了下去。看來支撐不了多久了。還是適應一下黑暗吧,也許手電筒一會還有用呢。亞伯關閉了手電筒,讓自己的腦子安靜沉寂下來,靜靜的安坐下來。暗自回憶起大學的時光,再久遠的東西就不再記得了,不是故意忘卻的而是真心記不起來。回憶如同沙漏,過濾掉了點點滴滴。連不知道哪天有人會為你更衣,替你畫眉。

時間再靜止下去,勢必是要過去個幾載之秋。為了不讓溫暖流逝,他試著靠近牆壁近一些。他蜷縮了起來,把衣角整至脖子上沿。想想自己的混賬歲月,這些小哀傷並無足掛齒,自己也是給你施魔法之人,現竟淪落至此。真想卸了隊長的腦袋。如果現在有炸藥,想必自己是會用上它去開闢道路的吧。可是現在連個藥粉都沒有別說去製作了。亞伯有想過摸索著回頭,不過之前就被自己否定了,黑暗中不要說走1個小時,就算走幾秒鐘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好像是物理理論一樣,一樣的時間空間地點,有無光線結果確是兩樣的。就好像粒子碰撞一般,改變速度結果卻完全不同。黑暗中的寂靜讓他享受,讓他彷徨。退回到空調機房才是上上選擇,哪裡至少可以保暖。奇怪的是,這處空調機房竟然不能使用,貌似不是因為別的原因,而是因為過於偏僻了吧。想想現在正是冬天,空調不可能不運作,如果不運作那麼空調間也失去了他存在的意義了吧,而且場館平時也不能不通風。亞伯對於建工集團的場館還算是瞭解,畢竟這麼多天的後勤也不是白做的。一來一回也是熟悉了場館的大致佈局。

“江景房,並不是因為江景而是因為所處的環境。”突然一則簡訊傳送而來,亞伯的手機“嘟”的響了一聲,真的是時候,他都忘了手機的存在,可以藉助手機聯絡外界啊。可是他發現手機並沒有訊號,那麼這條簡訊是怎麼發出來的呢?讓他更震驚的是,手機介面變成了以前非智慧手機的螢幕,只能顯示數字簡碼。亞伯的心嗖的又冷了,本來還想刷刷微信,小說啥的。現在也成為泡影了。

話說故事的那一頭,隊長已經和部長以及大小姐解釋清楚了。大小姐和部長並不熟悉亞伯這號人物,倒也是乾脆,也就不再糾結這事並遂了隊長的意了。舞會繼續彩排,女表演者們旋轉跳躍著飛舞。芬妮大小姐默默的看著排練的女舞者們,竟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部長是個好事之徒。挺著有點肥膩的肚子竟兀自走到了大小姐的身邊,說道:“大小姐,可以和您跳一曲舞吧。”部長的確有備而來,他撇的一個響指,舞曲驟然變成了卡門。哈,難不成大肚子部長還是個舞林高手。哧哧哧,大小姐看到部長的模樣,竟笑出來聲。“我樂意。”大小姐也是個實誠的人,她挽住部長白白嫩嫩不做家務的手,飛速跳躍了起來。

部長很是欣慰的和大小姐翩翩起舞,他始終是個配角。可這次卻翻身做了主人。卡門的舞曲,蹭蹭蹭的響著。因為音樂的關係,那一頭的亞伯彷彿聽到了一些些的跡象。這是熟悉的旋律,這是黑暗中的光芒。亞伯在黑暗中已經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