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被燒得就剩一堆灰,原來鳳凰也打算抓個活口帶回去審問的,只是這傢伙膽敢負隅頑抗,還拿出手槍對她進行攻擊,把她的手臂給打傷了。於是一氣之下,就讓他渣都不剩。
“你沒事吧?”我看著她手臂上的傷口,關切的問道,“你不要亂動,我給你包起來,以免失血過多。”
我學著電視裡想把自己的衣服撕出一塊布條,發現根本撕不動,索性整件短袖都脫了下來。
她不好意思笑道:“沒事,我已經用高溫進行了消毒,傷口早就不流血了,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謝謝你了。”
“你制裁了兇手,我想你還來不及呢。只是這些人真的越來越膽大妄為,竟然連狙擊手都派過來了,我們要更小心才行。”
一對9收拾乾淨現場,拿著一把狙擊槍和一把手槍就要走。我攔下他們,問他們要把槍拿到哪裡去。他們很坦然的說要拿回研究中心充公。唉,這對狗腦子我該怎麼說他們才好。我們現在正是缺武器的時候,留下來保護自己不好嗎?
“老大不會給我們這麼幹的。”
“怎麼不會?此一時彼一時,以前老大還有權力,當然不會犯這種小錯誤。可現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用個槍都得申請。不行現在就打電話給他,看看他說的是不是和我一樣。”
打完電話,他們還帶著驚異的眼神跟我說,“真的呀,老大說的和你一樣!”
我真的服了,就以他們這種水平,是怎麼能在研究中心待了那麼久了。
我們順便找來一些泡沫膠和廢紙,把槍隨便包起來,堂而皇之的拿進了研究中心。我讓鳳凰先到公寓裡住下,然後跟著老大他們一起一起去開會。
會議是紅桃q主持的,研究的重點是工作職責。希望我們能聽從領導指揮不要隨便擅自行動。如果不聽指揮,從罰款到記過,甚至是開除都是有可能的。
囉囉嗦嗦講了一大堆之後,就把我這個反面教材點了出來。
”我們的大不溜同志在沒有經過我的同意,就擅自去到外地,和一些國際異能人士發生衝突,給社會造成了許多不良影響。還給一家國際大公司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損失……”
說到我,她就沒一句好壞,但是我莫名其妙的覺得她說得對,有一種想改正的衝動。
老大突然打斷她,站起來說:“大不溜的事情責任在我,不能怪他,要怪就怪我求功心切。”
我很懷疑他也是著了紅桃q的道,否則為何如此真誠幫我頂包?
有了老大的搗亂,我頓時清醒了許多。但我並沒有和她對著幹,就算我們有矛盾,那也是內部矛盾。大敵當前,自己人千萬不能先鬥起來,讓敵人撿了便宜。
何小蘭也是這麼想的,作為顧問,關鍵時刻要給我們出謀劃策,她建議我們團結一致,一起對外。還要儘快向上級彙報,請求支援。而在場之人所要做的事就是不要獨自出門。
大家人心惶惶,看樣子狙擊手的事並沒有傳開,否則我估計他們得立刻散夥各自回家。
直到散會,也沒見紅桃q把我偷偷跑回來的事公佈出來。後來問了老大才知道,我們的上級可不是異能局,而是國安,她根本不知道我被帶到了哪裡,做了什麼。只認為是老大把我調回來,回來剛上班上班,沒什麼可說的了。
出了會議室,我把彭大友拉到吸菸室,問他怎麼看?
這傢伙兩眼迷離,好像還在打瞌睡,反問我:“什麼東西怎麼看?用眼睛看啊。”
和一個神經大條的人在一起溝通就是有困難,我也不指望他給什麼意見了。跑去了顧問的辦公室,我可不是去求她原諒我的,而是求她多給兩張靈符,希望關鍵的時刻能用上。
“沒了!”
“沒了就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