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更別緻的帥哥在等著她?葉二能成功地偷到男神的“芳心”嗎?唔,作者菌還有一週的新書期,請大家繼續支援好嗎?飛吻三千!
旁白菌:你這是做的神馬廣告,後面不是主要講案子嗎?你心裡只剩了帥哥,案子的事都跑到九霄雲外去了……
No。25 披薩餅(1)
“來吧!開飯了!”我咳嗽了兩聲,用手抹了抹面上的煤灰,用盡量柔美的嗓音呼喚著。
外面兩隻鴨子“嘎嘎”地回應了兩聲,一條黑狗“汪”地一聲猛吼,真正的雞犬相聞。
這裡做飯用的是柴灶大鍋,還有土製風箱,每次做飯都把我嗆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燒火累得胳膊腿生疼。
“唉,媚蘭什麼時候能好啊,流螢這燒菜的水平,跟媚蘭比還是差一截子啊!”駱大春吃著白食,竟然還聶秋遠面前說出這種喪心病狂的話來。
“不吃滾!”我在心裡暗罵,嘴上卻說:“媚蘭的手藝,流螢確實是比不上的。但是,這些天,好歹也進境了些,駱大哥暫且屈就一下……”
“行了你也快吃吧。”駱大春不耐煩地說,“你這麼說話我不習慣。”
“我去給媚蘭送些粥菜。”我心裡咒罵著,一邊端著食盤進了內室。
事情是這樣的。
在碗子山過了八月十五,我們幾個就打點行裝,準備隨聶秋遠去伊川縣報到了。聶秋遠話少,所以我們誰都不知道他心裡對這件事究竟是怎麼看的。總起來說,對於去伊川當縣令,秋似乎並不排斥。
哎呀,我在心裡偷偷地稱呼他為“秋”了。只放在心裡頭的話,是沒有關係的吧!
這個字,讓越來越濃重的秋意,也顯得那麼美好起來。
深秋了,天氣變得寒涼。現在我們離洛陽還有一段距離,來到了一個叫作“漿水泉村”的地方。韓媚蘭從昨天開始,很不爭氣地發起高燒來。
這個年代沒有白加黑百服嚀阿司匹林抗生素,發燒了,只能請郎中抓中藥,擱在灶上咕嘟嘟地熬著,藥效超級慢。我們,也就只能停下來,住進了漿水泉村裡。
好在有錢。現在碗子山的生意紅紅火火的,我們這次出來,倒帶了足夠的銀兩。背後有“財團”支援,我們從政,可是絕不會貪贓枉法的呢。
有錢就好辦事,我們在村裡包下了一個小小的農家院,暫時住了下來,等韓媚蘭把病養好。之前路上需要自己動手燒飯時,都是韓媚蘭負責的,現在這些工作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本來對烹飪是很有信心的,可是被韓媚蘭一比,形勢就很糟糕了。
我在現代學習烹飪的時候,完全忘記了古代是沒有煤氣灶的。現在,用木柴燒火大鍋炒菜,首先這火候我就掌握不好。而且,韓媚蘭的手藝確實好,就算我能掌握好火候也比不上她。
所以,我必須得想想辦法,打個翻身仗了。我必須在秋的面前,把她的風頭給打下去!
“媚蘭,起來吃飯了。”她比我還小一歲,所以我對她都是直呼其名。
我把枕頭堆在床頭,把她的身子拖了起來,讓她倚在床頭上。她的臉因為發燒還紅撲撲的,精神看上去差極了,頭髮凌亂,楚楚可憐。
我耐著性子開始喂她吃粥。
“流螢,你真好……”她感動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我一直以為,你討厭我……可是,以前,你保護我的事情,我是一輩子不會忘的!”
“別多說話了,快吃吧!”我忍著煩躁說,心裡卻想著,我當然是討厭你了,那還用說嗎?不過,保護她是怎麼回事?從我這個原主的社會評價看,應該是不會做那種事情的。
讓她吃完粥,又喝了藥,我端著一摞碗從屋裡出去。藥是聶秋遠親手煎的,這一點更令我心煩。
我勉強吃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