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們是到外頭去隨便找了個風塵女子,讓她來做做樣子的,回頭再把她找個理由送出去,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有真真了,咱們就乾脆假戲真做吧!”
“什麼?你原來也是打算跟別人拜堂的嗎?”
“哎呀,你打我幹什麼,那是假的啊!”
“假的也是拜堂啊,你原本是要瞞著我做這種事的嗎?聶秋遠,你給我記住了!!”
“真真你別生氣啊,哎喲!好了好了,你這不是來了麼?唔,動武麼?……好,我們來比劃比劃,輸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雖然苦練了兩年武功,但從來沒有躺著打過。男神的武功在這兩年裡顯然也未荒疏,我站著打不是他的對手,躺著打自然也不是。
沒有五分鐘,我就敗下陣來,被按住了四肢一動不能動。
當一男一女互相對視超過了十秒,如果有荷爾蒙在他們之間流動,那麼這對視往往會令人很慢很慢地靠近,先是嘴唇輕輕地碰觸,然後就忽然熱情迸發,唇舌交纏,然後就天雷勾動地火,情難自禁。
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四十分鐘以後)
我抱著枕頭趴在榻上,止不住地喘。另一個人半臥著以手支著頭,哼哼地輕笑著,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撫著我的脊骨。
“真真,武功精進了太多。”
“我有好好練嘛!怎麼,不好嗎?”
“不好!”
“?”
“我是學武的人,知道兩年的時間精進成這樣是怎麼練出來的,所以……不好!”
我的愛,總是能把一切看得那麼通透。就好像,這兩年,我的苦,我的淚,我的怨,他那雙迷人的眼睛一下就洞穿了似的,就好像我的一切疼痛他都感同身受。
也許,不是感同身受,而是一樣地疼痛呢!
我忍不住再次翻身縮排了他的懷中,伸手環住他的腰。
幸福成這樣,可如何是好?之前承受的一切,也算都值了啊!
“真真,天雷宗的宗主於我有恩。”
“嗯,我知道的。”
“在我落難的時候,多虧這個地方收留了我,讓我養傷。”
“嗯,我知道的。”
“所以……”
“我明白嘛,從明天開始,我在這裡就叫作華嬰小姐,是你今天剛娶過門的新娘子。我陪著你,好好孝敬我那爹孃,給他們哄得好好的!”
大唐是我的客場,這裡沒有我真正的血親。只要老公是這一個,我姓什麼叫什麼,認誰當爹孃祖宗,全都不是問題。
看得出聶秋遠內心感動,我們兩個就又卿卿我我地粘乎了一會兒,說了些體己話。
時機也差不多成熟,所以我就摟著他的脖子,提出了我最想知道的問題。
“別總說別人的事啦,說說你自己吧。”
我最關心的事情,當然是,這兩年的時間,在你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呢?(未完待續。。)
No。248 被遺忘的時光(1)
夜已經很深,聶秋遠攬著我,開始用平緩的語氣,給我講述自分開以後發生的種種事情。
“兩年前的一個清晨,我在一處樹林中醒來,發現自己身受重傷,失去了行動能力。就是在那裡,我遇到了華青,是他把我救了起來,用內功為我延續生命,並把我帶回了天雷宗隱居的深山。”
“我躺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勉強能夠起身,身上的傷主要是失血過多及精力衰竭。這不是一般的衰竭,就好像曾經野蠻使用過自身的內力,幾乎令肌體油盡燈枯。華青也請了江湖上著名的大夫看過,都說是幾乎沒有希望恢復的。但是華青並沒有放棄,一直使用自己的內力,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