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裕蹲下身子在地上找到一跟細細的竹籤。
這是什麼?
他仔細看了看,這並不能作為證物。
不過有一處很明顯的痕跡,正是院子牆左邊的一排痕跡。
這或許是那人寫字後留下的。
順著地上的痕跡走了一陣子。
痕跡消失在一戶人家門口。
正趕著那戶人家開門,任永裕連忙問,“你知道這地上的痕跡嗎?”
那人搖頭,他昨兒就看到了,不知這是誰弄的,髒兮兮的。
“你當真不知道?”任永裕懷疑的神態暮然出現。
那人發誓自己不知這是誰弄的,不過昨兒一早聽到外面有聲響,確實看門兒看了看,天亮後便看到地上的痕跡。
當時天還黑,他開啟門,看到一個人影,不過只是背影,手中拎著一個桶,當時還懷疑,這天還沒亮為什麼有人在這裡,他做什麼?
第二日看到地上的痕跡,又聽說老伯家被人塗抹,想到,或許正是這個原因。
那個人是否有特徵?
“有,當然有,那個人似乎一個腳有些跛。”
跛子?
“你們村有人跛嗎?”
老伯淡淡的看著,想了想,確實有一戶人家。
那是村頭的李家,那個男子倒是自幼跛腿,這前幾日兩人倒是在分地的事情上吵了幾句嘴。
老伯一拍頭,看來真的是他做的。
“老伯,等等,我們去他們家瞧瞧吧!”事情不能斷言,他一定要看看現場在說。
到了李家門口,裡面的人看到門口來人出門迎接,問這是何人。
老伯嘆氣,直接說著自家發生的事情。
“你說是不是你詛咒我,在我的院子外寫著死字,我告訴你們,你跟我去衙門。”
那李家的男子倒是蠻橫,瞪著眼睛,“你聽什麼人說的,我沒事去你家作什麼,你這種人我可是得罪不得。”
任永裕開口,問是否能搜尋一下這個院子。
“可以”
他坦然,不過說了,若是找不到證據,那就讓這個老頭子將所有的地都贈與自己。
老伯憤怒,憑什麼?
憑什麼?平白無故來此冤枉自己,還不付出代價?
任永裕抿嘴,這地跟著東西八竿子打不著,可他的肯定倒是胸有成竹,任永裕瞧著,他似乎早有準備,甚至知道任永裕會來一樣。
“我來瞧瞧!”任永裕四周打量,院子裡確實沒有東西,沒有所謂的鐵桶。
“就是你!”
那個人愣了愣,為何他這麼確認?
“你很聰明,把東西都處理好了,可你卻忘了一件事情。”
“什麼?”男子懷疑,四處打量。
老伯也跟著看,什麼看不出,院子裡空蕩蕩的,乾淨整齊。
任永裕淡定的說著,你家內牆的粉刷顏色與老伯家門口的字相同,想必是你用來粉刷內牆的彩色油漆塗了老伯的院子,當然正是因為你們前幾日有矛盾。
“我說的對嗎?”
那個人看著老伯,撇嘴,這能證明什麼?
這並不算什麼,可他鞋子上的顏色可證明。
“我刷牆,自然會沾到鞋子上。”
他毫不在乎,拍著胸脯說。
“確實,沒什麼問題,可你鞋子上面的油漆上有些木屑,這是老伯家附近的,我留意了,那些竹籤和木屑,你不會說這也是湊巧吧?”
男人無話可說,看著老伯,愧疚的點頭,是自己那又怎樣?
(未完待續。)
251 螺旋案
蕭木回了衙門,自從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