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吃醋,他心裡還算開心。
剛出門,門外一個人走了進來。
“你走開,麗娜呢?”
蕭木橫衝直撞進了院子。推開任永裕,便要朝裡面走去。
任永裕本能攔住了他,豈有此理。一個大男人竟然要闖女人屋子。
“你幹嘛?”
他絲毫不在乎面前這個男人,嚷嚷著找麗娜。
任永裕哼笑,用鼻子發出聲響,這裡沒有麗娜,他走錯了。
蕭木並不是完全忘記了這些人,看著任永裕唸叨,“小白臉。吃白飯!”
“你說什麼?”任永裕用手指著他,憤怒的謾罵,好啊。原來他的失憶都是裝出來的。
他之前就是這樣叫自己的,看來他就是不想讓鳳川回來,什麼失憶,全都是胡說八道。
“麗娜!”
“麗娜!”
鳳川在裡屋聽到了外面的呼喚。忍不住讓他進來。
任永裕聽到鳳川的話。心中一痛,她還是在乎他的,原來任何人無法奪取蕭木在她心中的地位。
他緊跟著進去,倒是聽聽鳳川究竟要說什麼。
兩人前後進了屋子,翠菊看到蕭木倒是不悅。
他又來做什麼?
“麗娜,跟我回家吧!”
任永裕從後面抓住他的胳膊,“你說什麼?”
“裕哥哥,你放開他!”
鳳川的呼喚讓任永裕愣住了。他淺淺的笑著,轉身離開。
“你幹嘛啊?”翠菊不悅。自己有今日虧是有任永裕的照顧,怎麼可以如此說他?
翠菊竟然要下去找任永裕,鳳川看著蕭木,“我不是麗娜,我是鳳川,對不起!”
“你怎麼會不是麗娜,那日你不是承認了嗎?”他看著鳳川,周圍只有翠菊 和靈兒。
翠菊看了卡納鳳川,當真是她說的?
鳳川緩慢說,或許那個時候只是隨口一應。
她不知道麗娜是誰。
“你說什麼?”
“對不起,你走吧!”
蕭木看著她,失落的問,是否記得那些約定?
翠菊看著蕭木離開,她讓靈兒退下,輕輕問著鳳川,“你當真應了自己是麗娜?”
“孃親,你相信人有上輩子嗎?”
翠菊轉轉眼珠,為什麼會這麼問?
信與不信,人都活在現實之中才是。
是啊,孃親說的是,或許人有上輩子,但誰負誰,未必說的清楚。
養了小半個月,鳳川拄著拐可以緩慢行走了。
這段日子任永裕沒有回來,慕氏忙前忙後。
從慕氏那裡得到訊息,任永裕最近一直在麵館裡,整日心不在焉的,前兩日收銀子倒是少收了幾個銅板。
麵館生意不及前一陣子那麼忙,但客人並不少。
“鳳川,你要不要我幫你帶句話兒,管他說什麼,總該說兩句。”
她知道裕哥哥在生氣,“他不會原諒我的,說什麼都沒用,算了,多謝慕掌櫃。”
蕭木因為頭受傷,不得不在家養著,李大人等他恢復記憶後才可讓他回衙門當差。
桃花村的江心月不見了,他們前來找鳳川,可是鳳川的腿不方便,翠菊又重病在身。
“慕掌櫃,麻煩您問裕哥哥,他願不願意前去走這麼一趟。”
慕氏前去傳話兒,任永裕最近很忙,騰不出時間來。
他這次真的生氣了,從前他不會這樣對自己的。
算了。
鳳川拄著柺杖,前去瞧瞧,慕氏不放心,只好跟著去。
“慕掌櫃,倒是抱歉,這些日子多虧了您的照顧,否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