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是什麼地下黨接頭呢,不過話又說回來,青樓也是地下黨接頭的好場所,絕對的隱蔽。
果然,那人並沒有拉著美人辦事,而是跟老鴇使了個眼色,熟門熟路地獨自走進了一間房間。
藍衣男子在古色古香的椅子上坐下,拿起剛剛沏好的茶,牛飲一口,問道,“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一位紅衣女子跪在男子面前,容貌秀麗,身段妖嬈,一身紅衣豔麗卻不顯庸俗,她恭恭敬敬地回答著,毫不流露出一絲風塵脂粉之氣,“回稟公子,雲姑娘果然是太守李文昌的人。”
“哼,一個小小的侍妾,還真是大膽。”藍衣男子一臉的扭曲,狠狠地拍了一下桌面,陰陰地笑著,“李文昌,竟然想讓我當替罪羊,哼,你不仁,那就不要怪我不義。”
看了這部沒頭沒尾的短劇,我稍微有點混亂,眯著眼睛繼續看,我頓時不淡定了,靠,這劇情也太跳躍了吧,剛剛還是潛伏陰謀劇,怎麼這麼快就變成島國愛情動作片了呢。
我無比的抑鬱,關掉水鏡,故做嚴肅地問道,“他們是誰啊?到底什麼亂七八糟的。”
楚胤瞥了我一眼,慢慢地解釋道:“那位藍衣男子是校尉陳冉,之前皇兄派我調查軍餉被劫一案,他和太守李文昌、戶部員外郎趙州毅都與此案脫不了干係,只是看剛剛這情景,他們貌似窩裡反了。”
“皇兄?你是王爺?”我狐疑地看了楚胤一眼。
“是,我就是睿安王楚胤。”
“還真是看不出來嘛”我鄙視地看著他,搖了搖頭,拎著兔子長長的耳朵道,“一點皇家的氣質都沒有。”看著快要爆發的兔子,我果斷停下手中的動作,安慰道,“別擔心,我會幫你把軍餉被劫案查清楚的,咱先準備準備,明天晚上再去太守府上看看。”
翌日天明,我就去了一趟義莊,把那四具屍體委託給另一位趕屍人。自從我恢復記憶以來,總覺得自己一個陰陽師去當趕屍人有點大材小用,何況,既然昨天已經答應幫楚胤查案,那肯定會在燕州停留數日,必然無暇顧及那四具屍體,還是另做打算的為妙。
處理妥當了趕屍的事情,我就開始畫符:隱身符、定身符、止血符等等,凡是能用得上的,我都畫了不少,以備不時之需。之後,我吃過晚餐,便稍作休息,為晚上的行動養精蓄銳。
☆、權宜之計
月黑風高夜。
我用了一張隱身符,在楚胤的指引下悄悄地來到了燕州太守李文昌的府邸,剛剛到門口,就感到一股血光,“糟了,我們好像來晚了。”
我快速地潛進李文昌的臥室,果不其然,床上躺著一位中年男子,已是嘴唇發紫,呼吸全無,魂魄離身。我看著床邊不知道在翻找什麼的兇手,迅速抽出一張定身符,拍了上去,兇手僵硬著身體,保持著滑稽的姿勢不動了。
稍稍和楚胤商量幾句,我便在周圍布了一個結界,然後顯出身形來,蹲在兇手的身前,緊緊盯著他流露出驚恐的雙眼,以一種低沉的聲線,魅惑地問道,“告訴我,你是誰派來的?”
兇手的眼神開始渙散,慢慢地失去了焦距,機械地回答道,“是公子。”
“公子叫什麼名字?”
“陳~~陳冉。”兇手似乎有些抗拒這個問題,稍微停頓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他除了讓你殺了太守,還讓你幹嘛?”我繼續問著。
“找賬本,上面記錄著關於公子的一些賬目。”
我聽著他的回答,思索片刻,再次說道:“記住,你今天刺殺太守李文昌失敗,賬本也沒有找到,你也沒有見過我,忘掉和我有關的一切,記住了。”
“記住了。”他機械地回答著。
看著他渙散的眼神,我抽掉了他身上的定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