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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其實也很簡單,肖遊說出了李繼龍涎之氣的詳細訊息,對於極尋此物的李繼來說,這場交易是物有所值的。”白衣侯故作玄虛說道。

“那,龍涎之氣卻是在哪裡?”周婉冰沉吟片刻終於還是問道。

“是啊,白爺爺,卻是在哪呢?”溫文也是無限期待地眨著水靈大眼睛。

“哎,你們就別做夢了,這怪癖老頭若要知道哪會告訴我們,老頭,先跟我說詩仙酒印的下落吧,內元缺失讓我覺得像廢人一樣,即使仙傲逆鱗氣還稍有氣形,不過也是聊甚於無罷了。”李虛毅一錘子敲破了所有人的夢幻泡沫。

“嘿,還真被你小子猜透了,也怪李繼這老傢伙用了紫雷護壁來以防偷聽,”白衣侯有些赧顏說道,步伐行走間卻是越加瀟灑,彷彿又到引刀向狂的熱血年紀,“詩仙酒印,我幾乎可以確定,它就在白衣雪手中!”

“什麼?白衣雪在當年真的沒死!”趙無痕是第一個噴口而出的人,他心中的驚悸還充塞著毛細血管,像枝葉背後的陰影簌簌而落,在大白於天的陽光裡。

“還能怎麼說呢,我在江湖樓之外的秦淮芳豔碑上看到了他,他的那種傲岸氣息久不曾變,這次若非誤打誤撞,我根本不能憑此辨出是他。

至於那枚天罡正印,也怪白衣雪的內元力太過登峰造極,與這外元的主修武器產生了不小抗擊,我自是感覺到了,只可惜沒能追上去問問。”白衣侯有些悻悻說道。

白衣雪,究竟是怎樣的人呢?風傳天下的謠言,巔峰時還被尊為江湖風雲榜的榜首人物,李虛毅旋嘆一口氣,也只有找到他,他的習武之道才能起死回生。

咿呀在吹的胡琴音調嫋嫋,臨湖的波光泛了難以褪洗的脂粉,滴垂進宛轉的英雄淚,以煉器與武鬥相合的秦淮豔會,言盡於此。

鏗鏘說誓的三位少年又將重起風雲,策馬奔騰的下站,會是新的成長,最起碼李虛毅是如此期待並堅信的。

但是從秦淮落幕至今,他的三哥李巖卻在何處?當時風霜傲與么庭筠一番人撤退之時,李虛毅並沒有看到他啊,他恨欲抓狂地跑過去忙找之前,天外忽有一隻花都信鴿撲翅而來,還極友好地落在他的肩上。

“八弟,許我不告而別,我已日夜兼程趕在汴京的路上,不日將與溫簡大人見面,我們謀劃頗多,誰知數月來臨時多變,竟延誤至此。為兄不求安於自身,但求謀定思動,萬勿掛念。”

因為行文稍長,毛筆寫得極細,李虛毅一眼就認出這是他三哥李巖的親筆信,不由得心裡難過起來。

而溫氏兄妹在得知他們父親的行蹤後,也只故作豁達地說:“等咱們學好了武功,必定攪他個汴京風雲來!”

馬蹄聲起,向前,李虛毅卻在信鴿的另一隻腳上看到一頁字條兒:“有空下山,記得帶旋花菱片來翠微簾找我。”是花幽筱無疑,他將它飛快摺好,藏在最貼心的暖處。

就在李虛毅前腳離開的三稜回朔臺之近,有幾個聲音鬼鬼祟祟道:“這下終於可以逃過一劫了,沒有人能比死人更安全的,不過這暗夜聯盟的規矩也真怪,哎,充其量我們只是半個活人而已。”

又一個聲音嘆道:“誰叫我們知道得太多了呢,也好的,只要能掙更多的銀子又有何妨呢。哼,那鏢銀若只有區區十萬兩也就罷了,我倒是真的佩服我們趙大人啊,身居要職卻是能耐得很。改從湖南、荊南乃至後蜀賄賂過來的私密銀子,無論多少都能將主上瞞得分毫不差,即使只是流言也厲害了。”

接著,又有第三個聲音響起,李虛毅若在必定會覺得耳熟,因為此人便是天之凌,只聽她淡淡道:“古來王圖霸業,勢力、銀兩和人才同等重要。

你們兩此刻已不再是威赫鏢局中人,日後便假裝商賈,而實際則為我們的偵察眼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