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關,挑戰煉器之極是我此生的追求!”
舞破天也不做更多說明,直接把銅黃的普通壁爐往懷中一兜,很細緻地把它擦拭一遍,壁爐上的塵印與暗痕開始煥然明亮起來,李虛毅卻是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秋風過影,高遠的天空齊飛過雁字高低的欹斜陣形,舞破天陶醉自若伸出一隻燙痕頗多的粗糙大手,語氣堅決地說道:“壁爐與巨鼎的明淨與否,反應了心是否無物求靜,這是初學者的煉器之品。”
“你無須對我講得如此細緻,類似的話語我早就聽過。老實說,你看上了我的什麼?”李虛毅又試驗了下平掌起火,這次他沒有動用仙傲逆鱗氣,壁爐內星火光耀俱是如菊花華燦。
“看來仙傲逆鱗氣還真是外元之力,自古內外元之力就不能實現真正的大融合,我妄圖利用兩者的疊加之力強催爐火,失敗自然也在意料之中了。”他暗自沉想道。
“我看上的並不是什麼其他東西,而是你佩戴在外的一塊青瑣雲佩,這對於我把玉性的水潤光澤全揉弄到器刃中去是大有增益的,我還從未見過玉潤如此的佩玉。”
舞破天的回答總算讓李虛毅舒緩了一口氣。舞破天所看中的居然是間接從李守節處得來的青瑣雲佩,錦繡玲瓏陣圖還沒有從李府到手之前他又如何肯將它捨棄。
“我所求的並非煉器大賽的冠軍,所以能否過掉預賽就不老閣下費心了,如果他日有緣的話,我們或許真能成為交流煉器的朋友。”李虛毅半是真誠半是應付地說道。
“那樣看來,你所帶有的煉器材料肯定別具特色了,也好,我們各盡所能。不過,也別怪我多嘴一句,以你的煉器之才,恐怕所能達成的高度也極為有限。”
舞破天偶有失望地說道,其實,以他的煉器天賦和封閉性格,能吸引他主動開口的並不多,但無疑,他在李虛毅身上算是吃到了閉門羹,他自我嘲諷似的低笑了一聲。
“其實我最煩這種限定人生成就的預測了,那我就不憚於再向你證明一次,此戰我必過預賽,而且十年之後,我們就在錯刀狼堡的建堡之地馬頭鎮與你一較高下!”
李虛毅本來對舞破天是頗有好感的,先前不敢隨與周旋也是怕煉器時間不夠,現在聽他自命清高地對他的煉器成就作了定評。
他本就狂傲不羈的個性更是衝動起來,氣湧喉頭地與舞破天定下了十年之約,人生活爭一口氣,又何須隱忍為先。
“哼,好說好說,十年之後的重陽之日,我便在錯刀狼堡內的馬頭山之巔等候尊駕來訪,也許等到那時我的內元力也便不會像今日這般略輸於你。既是對手之戰,又是交友之爭,如何?”
舞破天似是覺察到了他的失言,但若不承接下來就顯得孬種了,於是他在句末又另提了一句“交友之爭”,冥冥自有天意的某種預感,在隱約宛轉地告訴他,他的煉器之道可能蔓染上別樣聲色。
“你們看這倆傢伙嘀嘀咕咕那麼多話,其他人都早進入內壁融器的操作了,虧他們還佔著如此風頭良好的船艙。”有好幾個圍觀的門派子弟指責道。
“就是就是,還真以為自己能夠上演壓軸好戲啊!”幽鬼冢的四玄鬼突然跳出來隨聲附和道。
他們執掌手中的還魂幡依舊還血蘸著暗黑色的鬼頭,想讓這幾個在雲夢山憋了半輩子的鬼道中人少活泛一陣那可是極難的。
“你們幾個不要忘了此行的目的!我們幽鬼冢此行包括我在內的五人,一來是想要抓個精魂小子煉魄,更重要的還是聯合刺客門做大勢力。
你們說在落鬼蒼野似是碰到一個地鬼級別的人物,我回頭細思了一下,幽鬼冢這幾年漸成式微之象,地鬼老三與老四都在老祖面前扶持著,最有可能的就是十多年前就已混跡江湖的地鬼老大了。
據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