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巖洞!
“我們難道真的要從這方孔裡面直接穿過去?”溫文有些驚訝地望著剛被巨鬼之力震暈在溫格肩背上的溫格,輕聲問道。
剛才李虛毅與巨鬼的大戰極其慘烈,先不說李虛毅憑著一股仙傲不凡之氣以下逆上地將巨鬼徹底擊垮,那巨鬼在臨行散去之前卻也將一股無形的鬼魂印牢牢地凝在李虛毅吐氣出來的掌心上,淡得宛若無痕。
“哼,我殺父仇敵中的重要一人就在這裡面,我怎麼說也要進去與他拼個你死我活,可能以後殺他的機會只會越來越少!”李虛毅咬牙切齒道。
“你們男的怎麼老是隻有仇恨殺戮的呀,以前的事情總不能老成為我們快樂的包袱呀,這樣下去你和我哥遲早都會受傷的。”溫文長長眼睫毛落罩下的清澈黑眼輕蓄著淡而不見的失望,她確實想象不出來,李虛毅從比武到復仇總是那麼極端和冒進。
“男子漢立於天地間不求成名掌權,但若心中的一口傲氣不能盡數釋放而出,忍氣吞聲地做人又與蜉蝣有什麼區別?”李虛毅目光堅定道,深不見底的陽光被午後的雲風偶爾掠照著,彷彿八卦修羅陣外就只能是這裡了。
“妹子,你可以暫時留在外邊,我和虛毅是非去不可了,”溫格將李虛毅牢牢護定在肩上,詞鋒一蕩卻是鄭重異常地說起了挺久之前的事情,“你還記得娘臨死前留在信頁上的淺短提示嗎?她讓我們去找一個名姓含羽的人,爹當時曾經細查過府內院外所有與羽字有關的人丁,均是無所收穫,為此他還想向節度使李筠的家譜哪來細察,被回拒兩次方才作罷。
其實爹當時是極度懷疑是李筠所為的,因為爹爹無論在武功還是智計都是要高出李筠的,而這也造成了兩者之間的猜忌,使得李筠反宋終於失敗,而我們一家卻因為爹爹的事先安排免逃出來。但現在,我覺得當時的情境可以是,娘只寫了一個偏旁,比如說翟字的上半個偏旁……”
“你是說,暗殺我娘並逃走的人就算不是翟守珣,也必定與他有關?!”溫文聯想到手無縛雞之力的翟守珣,更是面色微變道。
而就在這時,刀無痕已經揹著周婉冰快速有力地在他們背後騰手扶送了一把,溫格只覺得眼前的幽魂怨鬼盡皆被泡在腦後,陽光朗照的吹風世界還有著禾黍的細影輕搖。
“這巖洞裡面的風險我不必親涉,但前面已有那麼多的擋箭牌,我就算進去也沒什麼好怕的,”肖遊仍在頗費心思地謀劃著,他認定的獵物從不失手,“可這周英威這隻老狐狸也斷然不能放過,鍛造墨家祖傳兵刃名譜中最為高絕和精妙的十二種兵刃的極重要材料,也就是在江湖中傳言能增加粘合分拆的磁刃精魂。
不過目前武林之中與這磁刃精魂最為接近的還數這磁刃精元了,聽說這物品要被朝廷作為賜物賞給名劍城。我們墨門祖傳至此而不斷絕,最主要依靠的還是對這些絕世兵刃的鍛造與設計上,如果失去這些,我們墨門還如何坐地無財地經營下去呢?
別說是透過合作方買來這中間訊息所耗費的銀錢了,光是去請艾壬、韓彥等武林好手出手劫殺就已經費去了我此行的小半財物,就是他殘了死了我也要問個清楚明白!”
如此主意已定,肖遊倒是不忙著往洞裡趕去,也沒有特別注意四玄鬼一臉蠟灰像地將雙手捏成青幽草樣子不斷掐合,章法詭異地將自己的指尖咬出深深血痕,瀝青色的滴血刺激著巨鬼與幽鬼直向方孔口補去。
而他們手中的骷髏頭與白骨交錯的還魂幡更是像排兵佈陣地指揮起南北東西,使得剛被周英威用強大真元幻影撞破修羅陣封壁完全修補完整,只是,雖然如此,修羅陣中因為巨鬼的接連死損,所有的巨鬼已經不再八鬼亂舞,而是凝成了更為宏大粗巨的血腥色大怪鬼。
這隻血腥色大怪鬼並不主動出擊,只是守護在極深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