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影聯袂出擊,將曲線與光點的纏繞結了巨網撲將過去。
體內還未盡數退去的真元幻影似乎受到了刺激,就像鄰居家搗鬼的小孩子砰砰敲門不斷地在經絡脈線中躍動跳竄,剛開始還是鼓面敲擊般呈現篤篤的聲音節奏,到後來彷彿是被周英威的真元幻影所牽引般,李虛毅的身子以某種快步向前的速度被吸引過去。
唯一讓他心顯欣喜的便是那時現時不現的極淡白氣也從軀殼血漿的不知哪裡冒逸出來,但它就像是懶貓嗅了死魚的氣味般,稍成行跡地尾隨在幻影后邊數秒,又不感興趣地蹲伏下來,似是覺得這些幻影對它沒什麼吸引力。
“我體內這股奇怪的極淡白氣算是那怪老頭傳過來的嗎?可是,他的那股明明已經被我完全攻向周英威了,他傳來的那股安靜淺淡,而我體內的這股卻顯得詭異動亂,就剛才,我在心意上偶爾狂勁十足它就會有不同漲幅,希望不是類似於真元幻影這樣除之不去的怪東西吧!”李虛毅這樣想著的時候,其實心裡總是有些自我難過。
只因為,他至今都還不知道他自己為何不能練習內元功法,當眼下又看到高手動招他就忍不住有點輕賤如草的感覺。天賜我大仇,何以讓我無力迴天!!他又有了憤怒的意念。
“哥,拜託啦,我一個小女孩呆在那邊看別人動手武鬥又怎麼會受傷呢,你不要從那邊偷溜過來就忙竄著問這問那的,這位周姑娘傷重得暈了過去,我正幫著刀叔叔照顧她呢,”溫文看到溫格一臉焦急地跑過來問東西不由得嬌煩起來,“咦,那四個黑鬼子在幹嘛?噢,小毅子離那兩人武鬥那麼近,看來又要受傷了,我得過去看看。”
溫文說話之間語調數變,連內容也折轉過數個弧彎,使得溫格撓手尷尬自語道:“如果她哥哥我受傷,這小丫頭會不會也跑蹭得那麼匆忙?不過她平時照看病貓好像也很及時的,嗯嗯!”
忽一陣捲風坼天堆積,鬼嘯魂集的符音之聲若有若無地飄蕩起來,中間還夾帶這清冷不盡的梵聲,正被周英威與肖遊對戰吸引的眾人都不以為意地視之等閒,因為,這裡的鬥招明顯是一招決出勝負的終極逆戰!
不斷閃爍的花骨硯終於停止閃爍,它平撐甚至有些招展地貼在周英威連蕩帶擺飛攻而來的銀絞軟真手套上,天靜無風的墨花顏色層層湧現,將本就渲染出來的墨煙與墨痕溶化成春天的沾衣欲溼,這一招“亂變星爍”的初變才剛剛湧現出來而已,花骨硯本來幽冷的溫度又開始沸水般熱漲。
儘管如此,周英威將真元幻影和虎賁爪融合起來的磅礴攻勢已經強勢插入,大有“我已山巔高崗般地佔據此地,你就別想溼染我的氣勢”的意味,這一波爪影勾連成觴,將真形與虛像完美結合了起來,尤為恐怖的是青色真元已經昇華成青綠色,狂亂的氣更加流洶湧澎湃。
唯一讓人覺得大煞風景的就是李虛毅不怕死樣地越來越逼近到兩人的陣形中去,落在刀無痕的眼中化成了又一重擔心,他回眸而視的眼神頓時罩住周婉冰全身,剛想伸手過去幫她扶正,宋終已經身形魁梧地站在了邊上。
“這人,習武資質似乎猶在溫格之上啊,怎麼武功平庸如此?!”在眼看著宋終將周婉冰將要扶起背上時,他異常仔細地凝望著宋終的骨骼形態,幾乎是虎背熊身、橫胸寬正。
唯有整個面容籠罩著一種旁人難以看出的黧黑色,就像是作畫偶然的微小敗筆。
“小毅子,你快回來啊,危險。”上次便是因為這個受的傷,溫文的連串喊聲也就在此刻焦急響起,可惜就像彈丸已經射出而黃雀沒有及時逃竄一般,同為墨觴五重電的周英威的幻影爪印與肖遊的花骨硯變開始染觸到李虛毅。
勝負未決居然離奇插進去一個小鬼頭,韓彥眉頭一皺,身形快掠朝前呈平飛姿勢,想要將李虛毅這個最大攪局者給拖帶出來離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