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作為補救孤兒。
等等,如果我所料沒錯的話,無由女的孩子,就在被擄走的那撥孤兒裡面吧?否則,你剛才與無由女對酒的時候,杯子端得太低了,端杯不及對方酒杯的一半時,往往意味著愧疚、遺憾,所以,推斷出這些並不算難事。”
江水逝的眼神立馬變得犀利如刀道:“原來李公子此行是別有目的的,我倒想要知道你如何個殺法。”但是,無由女立馬激動異常地摔開座椅撲到她跟前,重複發問道:“告訴我,他說的不是真的,你說啊,你說話啊?!!”
李虛毅閉上了眼睛,是的,是他太殘忍了,江水逝不自主地連聲安慰無由女,可是後者卻瞬間跌倒在那裡,像是石化人一般言出無意地喃喃自語道:“你爹才剛死,沒想到你也離我而去了。”
“剛死?李筠不是死了都一年多了嗎?難道說,這孩子不是無由女(即鍾小婉)和李筠所生?利用排除法的話——無緣子,甚至慧嗔大師?”天之凌本就離得較近,聽聞此言後,全身為之一抖。
出家和尚不可與俗人結婚已是佛宗定律,更別說是生子!慧嗔大師和無緣子可都是沒有還俗的僧侶,這世界,當真是有些孽緣讓人嘆惋的,只不知受身者是和感受。
她覺得她的愛恨理念瞬間就有種被逆轉的感覺,是啊,為什麼一定要按照世俗的期許去完成自己的婚姻?像無由女那般,愛一個身無分文的臭和尚,也是強於稱雄一方的昭義節度使李筠!
除了震撼,是突然而然的靈魂直刺!天之凌暫時的心通靈犀,聽到想到的只是一個人的聲音,他或許近在眼前,或許遠在天邊,但重要的,她所能享受的現在。
李虛毅對天之凌的想法自然沒有探查功能,他手指篤定地沉敲著桌面回答江水逝道:“我想你應該聽說過白衣雪吧?我現在是世上唯一得他真傳的弟子,他說過,李繼的比武挑戰,將由我代勞!”
江水逝與天之凌同聲驚訝道:“你?這未免也太快了吧,要知道,血煞神刀李繼的實力可是十足十的絕對巔峰,他就不怕你有辱師門?”只是後者的語氣中仍帶有一點微妙的關心,像是深淺試探一般。
李虛毅的面容波瀾不驚道:“與我師父比武的人,所比鬥往往是我師父的劍術,而不是我師父一時無兩的內元實力,單以劍招劍意而言,我自認為我師父准許我出師是對的。”
無由女終於從極度憂傷中緩緩喘息過來,臉上被淚痕塗抹掉的妝容使她狠下心腸道:“眼下綁票賣子之風盛行,我可憐的孩子所經手的還指不定是誰呢,但是,我必須堅信自己,所以,此行出發我是肯定要跟上的。”
她本準備落腳韻衣宗後就安心養子,亂世之中得償一願往往頗為不易,這樣比較起來,她因為逆修《錦繡玲瓏陣圖》的後遺症都可暫時無視,豈料異變突生。
江水逝笑道:“穹蒼殿殿主?原來當日重創玄領衛隊中玄武死士的人就是你啊?儘管有人刻意止住這等傳言,不過那都是向南一帶,對於滁州這邊卻早就傳得沸沸揚揚的了,不過你的名字因為口傳無憑而被扭曲得不成樣子,像什麼李旭一啦,不提也罷。”
天之凌在此時也插口道:“江姑娘,你也知道李殿主有心建立名門大派,但只有他一人勇冠群倫、壯志凌雲,那自是不能夠成事的。如果有姑娘加入,完全可以以姑娘為核心成立一個內部的智囊團,這中間的人才招募但有姑娘把控,不知江掌門能否答應。”
李虛毅分外誠懇道:“昔時劉備在沒有遇到諸葛孔明之前,四處飄零而不知其勢,等到拜服他之後,如魚得水,奪取荊州、收復漢中,與曹操和孫權鼎足而三,可謂成就了王業,在武林紛爭暗殺不斷的今日,不知江姑娘能否成為我穹蒼殿的諸葛孔明?”
江水逝依舊不勝輕飄地拒絕道:“李殿主不會是逢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