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劍之前,也不過是高階煉器師,距離此種等級還差有兩個級別。
怪只怪,極劍胚子所需要的能量實在太浩瀚了,使得三昧炙火徹底萃取後,反把中間的反噬火力蔓延到人身上了,而這種自我保護則全靠經驗、元力來達成。”
煉器師從等級來劃分,可以分為初級、中級、高階、特級、終極、至尊級,以及傳說中不同介面才有的另樣級別,李虛毅在秦淮的煉器水準,拋開運氣和助力的成分,距離初級煉器師還有不小距。
而在名劍城不斷煉藥,經過刑界的指點,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將煉器實力提升到了中級煉器師的水準,可這對於煉製仙刃來說,無論是經驗還是元力本身,都是極為不足的。
許鴦亦道:“既然煉器經驗不能簡單加成,那是不是說,有了超越常人的元力,對於許多器刃也可放手一搏?”
三宿主方凱清點頭:“道理自是如此,但許姑娘想必也看到了,李虛毅將接近形意六重雷和煉化這兩種內外元力熔鑄後,根本就是脫力了,哎,我們幾人除了能在鑄劍經驗上加以指導,其他就全然幫不上忙了。”
這時,周保權的哭聲與張文表奸邪的笑聲零碎響起,使得幾人的交談被匆匆打斷,卻原來,周保權本就沒喝絳醉紅酒液,在許鴦亦的附帶保護下倒也無礙,而張文表則有九宿主何太虛極力承帶,這一番甦醒,極痛快地發現多年的老對手周行逢居然病死骨銷,哪能不樂。
許鴦亦俏瞪了幾眼,因為周圍眾人的存活全賴於她所發出的氤氳溼氣,張文表自是噤如寒蟬,唯獨周保權年幼,仍舊哭個不停。
她卻對著搖頭嘆息的百戰謀露出詭異的笑容道:“百宿主,你還記得那次交易盛會嗎?這傢伙可是有為數不少的化鱗丹的,它對於熔鍊術的提升可是極大的,不過,若是收化不純,則會被這突然的助力弄得筋脈盡斷,重要的還是後患無窮。”
唐敏皓道:“筋脈盡斷倒是無礙,我手頭的明月嵌珠已經五具其三,只要能夠不死,便是為李少俠另尋其他兩顆也不是不可能,以唐碉之名,老身可以對此發誓。”
許鴦亦不免好奇道:“唐碉主,你就不怕我們這中間有人殺人奪寶麼?畢竟明月珠這等奇物,可是關係到朝代變遷的秘寶,嘿嘿,我還是相當感興趣的。”
唐敏皓以鷹隼似的獵眼橫掃過諸人說道:“我又沒將此物帶在身上,不然,我就帶兩個孽徒進入名劍城尋求交易,豈不是自尋死路麼?這世上大奸似忠,老身又不是沒有經歷過江湖殺戮。”
李虛毅聽聞此言後,分神說道:“既是如此,我就豁上百分兇險一試了,唐碉主,若是此行不死,還望你說話算數!”
說罷,竟將得自玲瓏閣底下無名劍墳的化鱗丹快速吞下,在連吞了八顆之後,方才停下咀嚼的齒牙,專心將更多的元力融合,這邊的節奏方才起勢,煉獄中的虛影詩酒子突然憑空產生,虛涵過腦海中的幕起煙消。
詩酒子對著李虛毅似笑非笑道:“小夥子,這化鱗丹可是我寄於人世的另一妙物,累計超過五顆,便能瞬間奪取服用者的軀體,你此前僥倖躲過,這下可算栽到我手中了吧。”
李虛毅凝眉後神思猶如煙聚般答道:“看來,你是覷準了刑界不在來要我命了,不過,沒有人會在一擊得手之前,選擇出語警醒,我知道你別有所求,明說吧!”
詩酒子的虛影充滿狡猾道:“你小子果然聰明,既然如此,那老夫也就明說吧,你還記得我在煉藥中要你尋找的外元洞府麼?你若想完美融合我封印在化鱗丹中的部分元力,就必須替我尋找這其中的重生之鑰。”
李虛毅皺眉道:“難道斬殺三目青面獸後,刑界並沒有賜給你符合心意的器物?好吧,我想你是找到了比我更理想的軀體了,但你不告訴我究竟尋找什麼,我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