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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雙鵰的事?男人大多三妻四妾,我並不在意你迎娶幾位,我只希望我是你的第一位,名分是正妻!”

她的聲音款款動聽,就像絃聲撫過流泉,頗有香酥的音韻,讓人聽之輒醉,就憑這鶯燕妙音去猜測這鬼麵人,櫻唇妖面,肯定也是人間絕色。

但李虛毅淡淡說道:“可惜,正妻這個位置在我心裡已經有人了,而且,不可取代。”

鬼麵人有些意外道:“難道是江水逝??”她的眼神閃過幽怨而又輕恨的神色,牙齒的顫聲浮在那邊的歌舞之中,分外明顯,就憑這瞬間的失態,李虛毅自嘲地發現對方竟然是認真的。

李虛毅淡淡道:“在我覺得自己能配上她之前,她是誰,其實不重要。”說罷,他想都不想就從拱橋之頭跳到湖波中去,其時仍處於冰稜寒冬,跳身如水對常人來說會讓身體寒顫不已,可李虛毅不在其列。

鬼麵人閉上雙眼,眼前的世界輕輕搖顫,似是要像野鳧那般泅渡,渡一場屬於她的情苦。她的嘴唇抖動,本想要喊勸李虛毅讓他回身,但是,她眼波充滿豔羨地望向歌舞聲中回眸的江水逝,終於凝噎了一下。

一縷青絲被她從雲鬟上拔取出來,輕嫋送開,就在那一刻,鬼麵人覺得自己化成了那個跳樓的怨情女子,連同最初的倔強,摔碎了堅硬的地石板上。

絕望中她忽作樂觀地想道:“李虛毅雖沒答應讓我做他正妻,但是,他也沒有拒絕我成為他的女子呀,嗯,我還是可以慢慢去取代那個人的位置的,哎,只我向來高傲,又何曾屈尊至此。”

鬼麵人這一番輾轉念想中,李虛毅已然快迅如鯉魚地向煙露臺游去,臂劃開水波,他側翻了一個弧度,耳朵剛露出水面就聽到一個嬌憐中帶有輕怨的聲音道:“哼,你活該被凍死,不過,我認輸啦,那瓶解藥其實是在岸上大樹的鳥巢裡。”

“很可愛的女子,”李虛毅向江岸看去,恰看到一棵兩手合抱的古樹,本來擰著的眉頭頓時鬆了下來,檸檬色的臉頰忽有了笑意,“我突然很想知道她是誰了。”

他**地從湖上竄遊上去,果然找到了一瓶玉黃色的藥瓶,但等他衝進煙露臺,將“江水逝”的娥眉轉至身前,卻愕然發現這人哪裡是他的軍師,分明就是與她身形相近的女子。

李虛毅一把推開她後,剛要向未央樓追身過去,不妨眼前女子輕聲細語說道:“公子慢走,我這裡還有一個錦囊給你,是一個女子交代我的,她說若是遇到有人**衝進來,就把它交給他,想來就是你了。”

“難道被耍了,可惡!”李虛毅很快就接過這個素香脈脈的錦囊,有一張絹紙斜展開來,字跡卻還是先前的娟秀風格,他氣呼呼地斜看過去。

紙上清淺如白話道:“我輸了結果,但贏了過程,想知道我是誰嗎?來抓我啊。其實我從秦淮豔會時候就已經戀上你了,當然,你並沒有見過我。”

而未央樓上的那抹倩影,已然隨著涼夜落幕而消失,之前嗔怨的口吻就像花香一般浮著,悠遠了很久。好神秘的女子,李虛毅呢喃著從未央樓一帶的宅門中走了出來。

恰好江水逝與錢恨費從前方走過,他不由分說將攔下來問道:“軍師,你慣穿的那套衣服呢?我今天碰到了極為奇怪的一幕。”

江水逝隨口答道:“這個啊,我之前看到一個侍女怪可憐的,就將衣服拿給她了,不過她好像出去看舞龍了,殿主是掉進水裡了嗎?”

錢恨費趕忙脫下外衣給披上,李虛毅只苦笑道:“這事說來話長,後天就進入到汴京開封府了,我這兩天估計會去獵殺懸賞人物,有唐鴻的幫助,我只要再殺一人就可以穩穩成為刺客之王,許鴛如那邊你們再多照顧一下。”

江水逝道:“還記得上次我說給你的青瑣功法麼?這次恨費無意給一契丹商人繪畫,無意中居然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