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可以給你速寫一幅。”見有人質疑他的畫技,他二話不說就從背囊中掏出了他的身家。
好在這門巷本就偏僻,往來行人又是極少,況且是此地的矮樓,李虛毅本想另用辦法進去的,可錢恨費犯抽的腦神經一旦發癲了,就算你是他親朋好友他也能無視你的存在。
畫筆落拓,經過了豐潤的丹青塗抹,眼波猶如青山藏黛,臉如芙蕖生花,一個鼻尖小巧襯上,服色則顯示出小家碧玉的情致,錢恨費在費了半柱香之後,俏賣著玩笑把它展示在那女孩前。
“怎麼樣?我說得不錯吧。”錢恨費說完,得意地往李虛毅使了個顏色,那侍女無邊陶醉的神情讓他極為自得,誰會不愛他這個年輕俊逸的江湖首席畫師。
可那侍女還是用甜得發膩的聲音道:“你這幅是送給我的嗎?那我不客氣收下了,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不能讓你們進去。”
錢恨費氣得都快抓狂了,而李虛毅則直是好笑不已,挑逗他道:“你怎麼不開啟你的卷軸,讓這位姑娘看看,看她還喜歡你的哪幅名作,說不定她現在只是口是心非呢。”
李虛毅本是開玩笑,哪知錢恨費一臉認真地解下了他的畫囊,這中間卷帶著的可是後者的嘔血之作,人傻畫多,那漂亮侍女略有詫異,可還是漾笑無邊地看著錢恨費,眼神流露出難得期待。
“你給穹蒼殿殿主畫過畫像?這視覺好像還離得很近誒,”那侍女待看到錢恨費給李虛毅做的彩圖,大是激動,“哇,如果我有一天可以見到他本人就好了。”
錢恨費洋洋得意道:“那是的,你看吧,我把他畫得多有神采,我的畫技可不是蓋的,這下你相信我所說的了吧,放我們進去吧。”
那侍女顧盼的眸光還未從畫稿中回緩過來,依舊喃喃痴語道:“這就是那個嘯傲王侯、大殺四方的弒帝麼?天生的英雄等等,誰手裡還沒張他的畫像,喂,給我站住!”
錢恨費才邁出去的前腳只能縮回,只因這侍女之後,暗伏了一波的人手,不想啟動爭戰的他,又弱弱道:“就憑我這玉樹臨風的容貌,你是讓我給你留簽名的是吧,我先說,我寫了你就別再糾纏我了。”
那侍女忽然惡狠狠道:“把這兩人給我轟出去,敢偽裝。”她話語及此,卻是一把將錢恨費的那張畫稿捧住,並立即轉給裡面的人。
李虛毅對著錢恨費搖嘆說道:“看來你秀技的方法根本不起作用啊,看我的吧這位姑娘,我想你肯定想知道更多有關於李虛毅的訊息吧。”
那嬌俏侍女賣萌說道:“那是的,不過你真知道?”
李虛毅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但我從來只限答三個。誒,恨費,我看那邊還有一個店鋪,不如我們別理會小兇惡的女孩了,那邊的可是溫柔了許多。”
那侍女一把攔住,還死賴著李虛毅不放道:“你答完三個,我立馬放你進去,真的。”
錢恨費剛想答應,哪知李虛毅並不領情道:“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故伎重演,又說我的回答是些小道訊息,其實,是個人都知道先前的圖畫是貼對著李虛毅本人畫的。”
那侍女可憐兮兮道:“我不使壞了還不行嗎?放心吧,我會另做些補償的,我問了哈。李虛毅真的沒死?他和高家大小姐的戀愛傳聞是真的嗎?他喜歡什麼型別的女孩子?”
這什麼問題嘛,簡直花痴一個!錢恨費頓時傻了,而李虛毅很快回答道:“他自然沒死,他和高懷德女兒的傳聞更是假得不能再假了,你見過你的情郎會背後捅你一刀,嗯,溫柔的,善解人意的女孩,像你這樣的。”
那侍女含情脈脈道:“真的啊。來,你們進去吧,由我帶路,想要去哪個包廂,對,去最尊貴的那個,最好的坊崗石就只有那一間有交易。”
錢恨費明知故問道:“這麼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