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勇見了之後很快色變道:“難道這人想暗示是我們兄弟所為?”
許鴛如道:“也許,她是想表明是刺客門中的人做的吧,菊花瓣是刺客門行動的獨門符號,與他們有過交手的人應該都能知道,畢竟,我們此次營救任務,暗中得罪了刺客門,他們殺人是要殺雞儆猴也不一定。”
金振遠又道:“可我們所到的現場就只有這鬼麵人,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麼?當然,要說幫兇的話,風霜傲絕對是其中之一。”
李虛毅森然道:“怎麼說?”
白衣侯道:“本來溫簡傷重還不足以致死,風霜傲非要與我糾纏不清,中間耽擱了很久,是為著十萬兩鏢銀的事。周婉冰也在其中,不過,她被舞破天引了開去。”
李虛毅道:“好,那溫簡的兇手便分為三撥:其一便是那故設了迷局讓溫伯父身死的鬼麵人;第二路則是拖延醫治時間的風霜傲;最後一路,連同丐幫和幽鬼冢在內的部分人手。”
江水逝道:“是不是太果決了一點,畢竟我們沒看到那鬼麵人下手。”
李虛毅道:“我作為溫格與溫文的生死之交,卻不能保護他們的家人,還把溫伯父帶入如此險途,慚愧亦且可殺啊!金勇和金振遠,出發,隨我直取風霜傲的首級!”
江水逝道:“可是,事情並不明朗,容我細查之後再行動如何?”
金勇與金振遠亦是連連點頭,他們的眼神,更多的是盯著信封中的菊花瓣,居首的懸崖菊,不正是名劍城中某一人佩用的嗎?這人他們便此前見過,其身份是真還是刺客門的臥底?
李虛毅將殷雷甲往身上套穿,戎裝之後,頭都不回說道:“那剩下的兩路就交由你們好了,人的影,樹的名,別說是掛名錦龍會第一高手的‘劍卿’,就算是天鬼老祖,若有人觸怒我的極限,殺!”
李巖與江水逝等人一同道:“錦龍會高手層出,你隻身過去,很危險的,不如我們商議出妥當計劃之後再加行事。”
李虛毅的口哨嗚咽響起,夜斑鳥從雲空處飛落下來,卻聽他道:“這是我個人的恩怨,你們放心,不提著風霜傲的腦袋回來為溫伯父焚香祭祖,我便不姓李!”
許鴛如追身喊道:“可是,據我所知,現在正是錦龍會誓師的時候,其手下的三大勢力全部在高懷德的府門前集中,絕頂高手不是一般的多。”
李虛毅呼嘯自去,揚風長吼道:“你們可別忘了,我有夜斑鳥,最重要的是我外號弒帝!”
風聲凜凜,沉沉的暮靄浮過整個天幕,燈火的喧鬧因為年關已過,稍有了一些些的平復,可高懷德的府邸門前,卻另是一番形似江山的盛氣,盤伏在各處的錦龍會骨幹,列隊出席,連轉身的腳步都雄赳赳的。
他們腰間懸掛著各自的器刃,全都站定之後,以熱烈如火的目光盯著起首的幾位歸隊首領,特貢殺使之首風霜傲,康天為副,粉衣秘侍之首么庭筠,華香雪為副,玄領衛隊之首陸淵,蕭易水為副。
特貢殺使的主輔之分,還是按照一時的名望;而華香雪能得到如此倚重,則是因為與高懷德的曖昧關係,加之她之前算計華家坊與名劍城都頗顯手段;
陸淵獲得這種要職位,主要還是石守信無暇染指江湖事宜,特意收取他作為心腹來開展復,自然,他不遺餘力地提供了名劍城的多種機要也是原因之一;
本來蕭易水與陸淵師出同門,可這兩人的交惡也是江湖皆知的,放權給他們本就是一種選擇性的嘗試,既牽制又協作,他們底下的死士並不因此聽命於這兩人。
這六人各居前排,卻聽趙德昭在前頭訓示道:“你們一行人需得記住,錦龍會的旗杆不是我本人,而是我們的‘劍卿’風霜傲,若是沒有他,我們錦龍會不會如此快速地打響名頭。
至今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