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晉朔帝打了死結的衣帶給剪了。
孟公公當時望著她的目光, 便好似瞧著那嬌弱的小貓,伸出利爪, 趾高氣昂地踩到了人的頭上。甚至還要反過來日人一樣。
滿眼都是震驚。
不過她那時困極了,拉著晉朔帝的衣帶一扒,將人家的衣裳也扯得七零八落,然後便一頭栽倒回被子裡,睡著了。
鍾念月:「……」
她按了按額角。
可見人是不能胡亂行事的,否則後頭便要丟臉。
「姑娘要起身嗎?」宮人低聲問。
鍾念月按住思緒,又重新瞧了瞧身下的床榻。沒有錯, 她這一回睡的真真切切確是龍床。
是晉朔帝平日歇息的地方。
而非偏殿。
那晉朔帝呢?
鍾念月一邊由宮人伺候著起身,一邊問:「昨夜陛下宿在哪裡?」
宮人道:「偏殿, 原先姑娘睡的地方。」
鍾念月心下都禁不住有些驚訝。
晉朔帝著實大方。
他的床榻,可並非單單是歇息睡覺的地方,同時也是權力的象徵。那張床,除了他以外,誰人都是沒有資格躺上去的。哪怕是皇后,更不提宮妃了。
而今卻是叫她獨自睡過。
他倒去睡偏殿去了。
好似這六宮當真只她一人來做主一般,便連皇帝也都由她做主了。
鍾念月坐在梳妝鏡前,一時按不住心下噗噗止不住往外冒的小泡泡。
晉朔帝總是能將事事都做得極好。
她與他本來又足夠親近。
這樣一來,便禁不住一日比一日地覺得他更好了。
連想起他的行事種種,都會覺得舌尖好像落下了點甜意。
那甜,是昔日晉朔帝待她好時,渾然不同的滋味兒。
因在原本的世界裡的,她的父母親人、朋友同學,對她也都足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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