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前面不是說過了嗎。盧娜一開始談婚的時候,就問牛保同家有沒有轎車。這眼他們談得熱火朝天。卓芹自然也把這件放在心上,這不在他們結婚之前,趕緊讓牛保同去駕校學開車。雖說牛保同在上學時很笨,可是學開車一點也不比別人笨。再加他平時有事沒事就摸過父親單位轎車偷著學幾手。所以這駕照就很快考過去呢。卓芹為這事還誇自己的兒子呢。她偷偷對牛保同父親說:“誰說我們保同笨,我看保同挺聰明的。你看別人學開車有得還學上一兩期,我們的保同這才一期就拿給駕照了。”
牛保同父親說:“這笨蛋和聰明本來就沒多大差異。一般腦子沒毛病的人,這智商都差不多的。你不能一個孩子學習差一點,就認他笨了。一個正常的人,雖他在這方面差,就會在別的面方優秀。下次不要好不好就說,這個孩子笨了,那個孩子聰明瞭。我們的保同本來就不笨。你我都不笨,他怎麼會笨呢?他就是學習差一點,你就整天說他笨。這樣已來他就認為自己確實很笨。就會自暴自棄,最後連他優勢也變成劣勢了。”
牛保同父親一下對卓芹談了這麼多道理,聽得卓芹一愣一愣得,慚愧地低下頭小聲說道:“自從牛保同和盧娜談婚已來,我就沒在保同面前說過他笨了。”
牛保同的父親說道:“嗯,我也看出來了。我看我們家的保同倆人也談得差不多了。保同也拿到駕照了。我看該給他們倆仃婚了。我家的保同也到結婚年齡了,省得夜長夢多。”
卓芹點頭道:“我看不錯,我明天就去找周大姐,讓周大姐盧娜家人商量這事。”
於是,卓芹來到單位上就找到周大姐把牛保同父親昨天說事講給周大姐聽。周大姐聽了忙說:“這事早就該仃下來了。我聽說女孩子家那已經著急了。只是不好意思說就是了。”
“哦,是這樣啊!那又要有勞你了。”卓芹說道。
“瞧你說得。誰讓我們是同事呢。我中午就是盧娜家跟他們說說這事。”周大姐笑眯眯地說道。
果真當天下午,周大姐一來上班,便把卓芹叫到一邊對她說:“人家盧娜一家滿通人情得,說了這事由你們安排,他們沒有意見。”
“那好,我看仃婚也不能馬虎。等下過班我找個風水先生看看。哪天仃婚得好。”卓芹一本正經說道。
卓芹說道這裡,周大姐忙說道:“嗯,這件是要重視一下。這可是你兒子終身大事,可不能半點馬虎。是得找一個風水先生好看看。這樣吧,我認識一位劉半仙。我找他算過命可神了,還我家裡有幾個孩子?什麼時候有過一場大病他都算得出來。”
卓芹忙問:“是嗎?這位劉半仙在哪?下過班還能找到他嗎?”
周大姐說道:“這們劉半仙就在人民廣場東門旁擺地攤。有時我見他晚上也在那地擺地攤。一擺就是幾十年,你說他要是算不靈的話。不早就捲鋪蓋走人了。”
“嗯,那就有勞你下過班帶我去找他算算。”卓芹道。
“噯,整天在一起,低頭不見,抬頭見得。說那些客道做什麼?下過班我就帶你去好了。”周大姐說道。
這樣等她們倆下過班,果然搭的來到人民廣場。一看那位劉半仙此時還在人民廣場東門外。卓芹一看,自己來過無數次人民廣場自然見得這位劉半仙了。只是那時沒有事求他,也就沒有太注意他的長像。
這時卓芹和周大姐來他的攤位前,卓芹想這位就是周大姐說的劉半仙了。卓芹便低下頭仔細看了看這位劉半仙身上實在是看不出來他有什麼仙氣。這位劉半仙年齡大概也有五六十歲了。身材還沒有卓芹高,頭上帶著一頂毛線黑色帽子。小眼睛,小鼻子,到是蓄著一縷山羊鬍子。上身穿著黑色絲棉襖,下身穿著黑色西褲。大冷的天手裡還拿著一把紙扇。在面前有一個張大紙,大紙上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