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下調之事,但他本以為只是暫時的一年。
此刻聽石柱子所述,則意味著這調整可能成為永久決定,每年損失超過兩百元,按此算到退休將累積至兩千元左右。
這對於未來頤養生活,無疑是個巨大打擊!
“唉…”
“真煩!”
一對患難與共的父子,此刻如同難兄難弟,心中滿布憂愁。
“皆因李建設!”
最終,憤怒溢滿石柱子的心房。
若非李建設,何至於讓易忠海遭到懲戒,又讓自己遭遇訓斥。
最為致命的是,現在他們的堅實後盾對他們已失去信任。
可如今面對李建設,二人實則無力可施。
“眼下唯有看老太太那邊的訊息了。”
易忠海嘆息道。
聾老婆子背後的那位,相信對付李建設不在話下。
此時,在監控之下捕捉到易忠海與石柱子交談內容的李建設,唇角勾勒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易中海、傻柱,今天我們只是玩玩,你們竟然還指望老太婆能夠把我怎麼樣。
呵,我看這老太婆活得不耐煩了,和我作對的人從來不會有好下場!”
今天白玲告訴她父親檔案有問題,他認為是那位老太背後的人乾的。
能在公安局檔案室動手腳,說明這人能力不小。
最起碼,也是和鄭朝山一樣大的 ** 。
這位老太居然成了這樣大的 ** 的手下,那麼她的路就只剩下一條絕路了。
此時,李家大院。
許紅兵戰戰兢兢地向李懷德的岳父彙報今天發生的事。
“我就知道你會辦砸!罷了,看在你對我還算忠心的份上,我再給你找個幫手。”
老人輕輕拍了拍手,一個身影立刻從院外走入。
許紅兵抬頭一看,那人不過二十多歲,身材接近一米九,肩膀寬闊,肌肉發達,確實是個高大威猛的人。
再加上一副兇狠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威懾力。
“駱士兵,這是許廠長,以後你跟他一起辦事。”
老人說道。
“明白了,宋老。”
駱士兵恭敬地回答。
“聽口音你也應該是東北來的,我們是老鄉。”
許紅兵見到有人來幫忙,心裡一陣高興,便主動和駱士兵搭話:“許廠長也是東北的?”
“對,我之前是東北陽市木材加工廠的廠長,老家也在陽市。”
“許廠長居然是木材加工廠的廠長!”
“怎麼,你知道我?”
“不,我不認識您,但是我在工廠有個朋友叫塗志強。”
“塗志強?哦,我記得,他可是個不好對付的人,你們是朋友,看起來你也不是普通人。”
老人道:“看來你們還真有點緣分,接下來好好對付李建設那個小子,別讓我失望。”
許紅兵和駱士兵立刻應聲道:“明白!”
而此時。
北京公安局。
除了值夜班的工作人員外,副局長辦公室的燈依舊亮著。
“這個李建設,年紀輕輕竟然還敢對我……”
白玲回憶起今天在吉普車上的對話,心中並無冒犯之感,反而露出了一絲微笑。
李建設確實優秀,勇敢、聰明,還有些幽默感,他的形象和氣質是她見過的所有男人中最出色的。
除了年紀略小一點,她簡直找不出李建設有任何缺點。
但在與李建設的相處中,她並沒有把他當成一個十 ** 歲的年輕人,而是覺得他是一個成熟且穩重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