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靜謐的病房裡,丁俊暉宛如一位守護天使,默默地陪伴在楊稚鳳的身旁。陽光透過窗戶,灑下柔和的光影,他輕手輕腳地走進病房,手中捧著一束淡雅的鮮花,那繽紛的色彩瞬間為這略顯單調的空間增添了一抹生機。
他走到病床邊,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溫柔,輕輕將鮮花放在床頭櫃上,隨後俯下身,仔細地為楊稚鳳掖了掖被角,確保她不會著涼。他的動作輕柔而細緻,彷彿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丁俊暉坐在床邊,輕聲詢問楊稚鳳的身體狀況,聲音低沉而悅耳,每一個字都飽含著深深的關懷。當得知她有些口渴時,他迅速起身,倒了一杯溫水,還細心地用嘴唇輕輕觸碰杯壁,試試水溫是否合適,然後才將水杯遞到楊稚鳳唇邊,一手託著杯底,一手扶著她的肩膀,讓她能順利地喝到水。
他注意到楊稚鳳因長時間臥床而有些疲憊煩悶,便從帶來的包裡拿出一本精美的書籍,是她最喜愛的散文集。他翻開書頁,用舒緩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為她朗讀起來,那抑揚頓挫的語調彷彿將書中的世界生動地展現在眼前,讓楊稚鳳漸漸沉浸其中,忘卻了病痛的折磨。
到了用餐時間,丁俊暉親自開啟飯盒,裡面是他精心準備的營養美食。他小心翼翼地用勺子盛起一勺粥,輕輕吹散熱氣,再慢慢送進楊稚鳳的嘴裡,眼神始終專注地看著她,不放過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變化,生怕食物不合她的口味或者燙到她。
如果楊稚鳳因身體不適而皺起眉頭,丁俊暉的心會立刻揪緊,他會停下手中的動作,用溫暖的手輕輕撫摸她的額頭,安慰的話語如涓涓細流般從他口中淌出,給予她無盡的力量和勇氣。在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下,楊稚鳳彷彿在寒冬中感受到了春日暖陽的照耀,那溫暖漸漸滲透進心底,讓她有了更多戰勝病魔的信心與希望。
雖說是在那潔白得有些冰冷的病房裡,楊稚鳳正躺在病床上,身體雖然被困於此,但她的眼神依然透著堅定。她剛剛經歷了公司的債務危機,身體的傷痛還未痊癒,然而那顆心卻始終熾熱。因為她感到自己非常幸福。
這時候,同病房的一病友的家屬急衝衝地來到病房,那動勁讓整個房間都充滿煞氣。
而同病房的阿珠瑟縮在病房的角落,像是一隻受傷的雛鳥,妄圖將自己藏匿於這一方狹小且冰冷的空間。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每一塊肌肉都因恐懼而緊繃,彷彿下一秒就會斷裂。
門“砰”地一聲被粗暴撞開的聲音,已經讓阿珠如臨大敵。進來的是阿珠的丈夫。他帶著一身戾氣闖入,他的雙眼佈滿血絲,那眼神猶如餓狼盯著獵物般兇狠,死死地鎖住阿珠。臉上的橫肉因憤怒而扭曲,腮幫子鼓脹,額頭上青筋暴突,如一條條蜿蜒的蚯蚓,隨時可能爆裂。
他二話不說,大踏步上前,一把揪住阿珠的頭髮,那動作猶如惡鷹擒兔。阿珠的頭皮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她被迫仰起頭,淚水在眼眶中瘋狂打轉,卻因極度的恐懼而不敢流出。
“你個臭女人,住院還想躲著我?”他怒吼著,聲音如炸雷般在病房中迴響,震得人耳鼓生疼。唾沫星子如雨點般噴濺在阿珠蒼白的臉上。緊接著,他揚起蒲扇般的大手,那手掌寬厚且粗糙,帶著無盡的惡意。“啪”的一聲,重重地扇在阿珠的臉頰上。阿珠的臉瞬間紅腫起來,像是被烈火灼燒過一般,五個清晰的指印如惡魔的爪痕,深深地刻在她的肌膚上。
阿珠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般被甩向病床,後背重重地撞在床沿上,她痛苦地悶哼一聲,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但這還沒完,男人像一頭髮狂的公牛,再次衝上前,一腳踢在阿珠的腹部。阿珠像一隻蝦米般蜷縮起來,雙手本能地護住肚子,嘴裡不斷髮出痛苦的嗚咽聲,那聲音彷彿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絕望哀號,令人毛骨悚然。
同病房的李嵐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