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麼還不來?難道連你也嫌疑曉璇了……不!嗚嗚嗚,這種孤獨,什麼,時候才是盡頭啊?”
感受到霍曉璇身軀微微的顫抖,心中一酸的風韌不再試圖將自己的手臂抽出,反而是抱緊了這句柔弱嬌小的身軀。這個看似與世俗格格不入的女孩身上,曾經不知揹負了多少的孤單與痛苦。
“瞎爺爺,幫我算算吧,那個人,究竟什麼時候能夠來?我已經等了他差不多八年了……除了他,我真的沒有朋友了……恐怕,曉璇天生就不配有朋友吧?”霍曉璇又嘀咕著夢囈了一句,風韌聽後渾身猛然一抖,如遭雷擊。
竟然……她當初要諸葛天策算的竟然是……這個?
風韌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一度成為了霍曉璇心中唯一的支柱。而自己竟然還忘記了當年與這個少女的約定?
“沒想到……看來,我欠你的,比想象的還要多啊。”
風韌微微加大了抱緊霍曉璇的力度,不過在對方似乎本能的一絲掙扎後他意識到了自己力度大了,連忙又放鬆了點。而這回,霍曉璇繼續安穩地熟睡著,沒有再次發出多少夢囈聲。
望著重新恢復正常神態,而且還帶著一絲笑容的霍曉璇,風韌嘆了口氣,靠在床頭重新合上了雙眼假寐,等待著少女的正常睡醒。結果卻是,風韌也再次睡去。
不知道又過了過久,迷糊中輕微的敲門聲傳入了風韌耳中,半睡眠狀態的他懶得去理睬。隨後,開門聲響起,不過接下來卻又恢復了一片沉寂。然而沉寂沒能維持多久,一股冰冷的殺意突然刺激著風韌渾身,讓他不由自主地一顫,徹底醒來。
詫異中,風韌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中又重新躺下鑽回了被窩中。而重點的並不是這個,而是站在門口處的蘭瑾現在的殺意在不斷地上漲中,她袖中的兩柄短刃也已經滑入了手中。
“等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樣,聽我解釋!”風韌自然知道蘭瑾是誤會了什麼,任憑一個人看到他現在和霍曉璇睡在一個被窩中,能夠正常思考的反而才是不正常的。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證據如此確鑿,你還想抵賴?趁著曉璇失憶期間對你的依賴,竟然幹出如此下流齷蹉之事,我要替她殺了你!”
蘭瑾雙刀一磕,發出一陣長鳴的嘯聲,她臉上此刻的寒意猶如嚴冬之冰。
風韌覺得自己現在是有口難辯,看著一步步靠近手中雙刀不斷比劃的蘭瑾,他急忙指著霍曉璇說道“要不你等曉璇醒來問她啊!我可真的一晚上額米有都沒幹,就是不知不覺中抱著她睡了一覺。僅此而已。”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睡在一塊,而且少女還是無知狀態,能夠不出事,你騙誰啊!”
咆哮中,蘭瑾一刀劈下。而風韌現在根本騰不出手來抵擋,他只能斯文不動地等待著這迎頭斬下的一刀到來。
刀勢終止,寒風從風韌臉上拂過,鋒利的刀刃距離他的鼻子此時已經距離不足半寸了。
“為什麼不躲?”
“為什麼要躲?我風韌行得正,坐得端,問心無愧!既然你懷疑我的人品,要麼砍下來便是了!”風韌強撐著義正言辭地說道,不過心中卻是十分沒底。要是蘭瑾真的揮刀砍下,他可完全沒轍。
蘭瑾冷哼一聲,雙刀收回坐在一旁說道“那好,我就等曉璇妹妹睡醒再問!”
心中舒了一口氣,風韌說道“這才對嘛。話說,在你心中,我就那麼不堪嗎?”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誰說的準呢?面對一名無力反抗的少女,你是個正常男人沒到底把持得住!”蘭瑾依舊不休。
風韌白了蘭瑾一眼說道“我是不是正常男人,你想試一試嗎?不過我對你這搓衣板身材真的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