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多也用不到,所以就經常只是順便掃上幾眼,某些內容記住了,某些就不清楚了。好了,不扯這些沒用的,說說你的來意吧。”
終於說到了正題,凌峰等人也是紛紛正襟危坐,甚至身體前傾,準備聽聽風韌口中這位新增的盟友究竟是什麼意思。
齊焚望了望地上還倒著的同伴,而後扭頭對風韌說道“先把他弄醒,在治療一下行不?此人名為段真,一位皇室衛士的兒子,是我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完全信得過。”
風韌並沒有動手,只是冷聲說道“信得過又是哪種程度?你應該知道,我們接下來談得將會是什麼,那恐怕是要你倒戈與自己的帝國為敵,這樣也無所謂嗎?他可是皇室衛士的子弟,恐怕從小就被灌輸了各種絕對忠誠的理念。”
齊焚聽了這些話沒有露出一絲怒氣,反倒是仰頭大笑道“和北庭倒戈?看樣子是你理解錯誤了。我想要對付的不是整個北庭帝國,而是從中挑撥是非的那些奸詐之徒。當三哥那一次與獸人聯盟遠征成功返航之時,他就已經料到了會有人藉著此事彈劾他以及他的師傅拓跋決,故此留下了一柄金狼匕給我。我沒想到的是,同時交給我的那份可以信賴之人的名單中,你風韌的名字是最後才加上去的,而且還特意濃墨註明了。”
“說下去。”風韌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摸索到了些什麼關鍵。
“北庭和晉軒之間也平靜了數十年之久,雖然難免有些小摩擦,但是大規模戰役卻是完全沒有。在北庭朝中,對於是否發兵晉軒一直都在爭論不休。而其中,主和派以昔日的最高統帥‘拓跋決’為主,雖然他已無實權,但是名望太高,軍界大半人都要買賬。而其中諸位擁護的便是我三哥的那支天雄軍。”
當齊焚說到這裡之時,穆儒尊插嘴道“所以這次北庭發兵的很大原因之一根本就不是學院爭霸賽最後的那場鬧劇,而是主和派的兩名重量級人物因通敵之罪被下獄,主戰派佔優。而你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聯合我們對付那些主戰派的人物,藉此救出齊賢?”
“大概上就是如此。至於還有一些錯綜複雜的糾紛,由於涉及到了的是北庭內部幸密,恕我不能告知。或者說……其實我對北庭這個帝國,也已經沒有多少感情了。”齊焚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雙眼中浮現出的竟然是一抹如同死寂的落寞
“既然利益一致,那麼你這個盟友我認定了。哼,真是天意弄人。幾個月前我和齊賢告別之時,就已經猜到北庭與晉軒將來必有一戰,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而且當時他還問了我要是戰場上再見會怎麼做……現在,卻是處在了同一個陣營。”風韌無奈一笑。
說罷,他俯身扶起了地上的那喚作段真之人,泛著淡金色光芒的手掌緩緩地從其有些凹陷的胸口拂過,溫暖柔和的勁力注入其中。
“咳!咳!咳!”
又是一口濃稠的鮮血噴出,但此刻段真也是甦醒了過來,當看到竟然是風韌在幫他療傷之時,下意識地冷哼一聲,抬手便推,卻是被齊焚搶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臂。
極致之光對於治療身體上的創傷確實存在奇效,但是還遠遠沒有到那種瞬間痊癒的地步,況且風韌在這一點的掌控上也有些欠缺,僅僅是靠著屬性本身的力量去修復破損的經脈、血肉,進度並不快。況且,他也沒打算將段真治好。
覺得差不多了的時候,風韌將手臂猛然抽回,最後還從對方受傷的手背上拂過,那道深可見骨的血痕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合攏黏附在一起,表面上也猩紅淡去不少,只需要再靜養幾日就可以康復如初。
“剩下的傷勢自己解決。我擅長的是殺人,不是救人。”
話雖無禮,不過齊焚還是表示出了幾分謝意,同時心中對於風韌的評價又發生了少許改變。這種純正濃郁的光屬性力量,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