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倒去,然而他卻並未倒下,而是腳在地上一蹬便朝幕端撲了過去。他手上一條導火線在迅速地燃燒著,可見他身上一定綁著炸藥。他的面目變得極其獰猙:“幹掉一個就賺回本錢了!”
他一把將幕端撲到在地上,只聽砰地一聲巨響,頓時血肉橫飛。
“幕端大人!”北水善的御術師們頓時驚呼起來。
然而當硝煙散去的時候,大家卻發現場中央多了一人。
那是一名女子,她手上握著一把銀色的寶刀,此時那刀刃上泛著冰藍的寒光,就在她身前幕端居然安然無恙地躺在那裡。
原來就在爆炸的那一瞬間,李舞使出了她的絕技“斬舞,絕冰狂刃”,這是絕冰狂刃的升級版,能在一瞬間用天舞刀發出的冰刃切斷一切。她剛才正是用它切斷並撲滅了爆炸的火焰,阻止了爆炸對幕端的傷害。
看到幕端安然無恙,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終於輕輕吐出一口氣來。
幕端站起身來,跟其餘四個隊長交換了一下眼神便轉過身走了回去,在經過李舞身邊的時候,他輕聲道:“謝謝!”
李舞頓時內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臉紅得像個紅蘋果。
然後便是各種元素能力一起朝剩下的六人打了過去。
在面對這壓倒性的攻擊力,六人不但沒有畏懼,反而一起仰天長嘯:“殺人放火,越寶奪貨。風草同盟,生死與共。”
這聲音徘徊在茂密的樹林中彷彿心有不甘般久久不散……
“應該還有一個人吧!”處理完這六個老頑固後,赤木流雲看向那小山坡上的建築物道。
彌勒砰地一聲將他的大鐮刀往地上一跺:“一個人還能做什麼?我這就去結果了他!”
“一個人是不能再做什麼了,讓我去吧!你們做該做的事情去!”幕端話音一落也不等其它幾人回答,便朝那小山坡奔去。
幕端此時的內心非常複雜,說到底他還欠著白驚羽一條命,他曾經想過用各種方式來報答她,可沒想到最後竟然是自己親手葬送了她最珍貴的東西。
當幕端趕到那建築物外的時候,卻見這是一座祠堂,門匾上寫著“風草祠”三個字,看來是用來供奉已經過世的風草會會員的地方。
門是虛掩的,幕端推門而入,映入眼前的便是盤膝坐在祠堂中央的人,素白的衣衫,墨綠的長髮,背上的長劍,一切都如初見時熟悉,只不過那依舊美麗的臉上多了一些被歲月磨礪的剛強。
而在她四周供奉著許多靈位,在她身後有一座雕像,那雕像是一位威武的男子,那正是風草同盟的建立人白橋。
幕端走了進去,在她正前方也盤膝坐了下來:“十年不見,你居然越來越漂亮了!”
白驚羽輕輕一笑:“難怪那麼多小姑娘會喜歡你,就你這張嘴就能把人家騙得團團轉了。”
幕端卻不以為意:“什麼嘛!我可只對你這樣說過哦!”
白驚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然後從背後將她的劍拔了出來,遞到了幕端面前:“勞煩你了。”
幕端盯著那寒光閃閃的寶劍半響,卻並不伸手去接,只是微微低著頭道:“你想故意讓我背上負罪感,然後就好一輩子都忘不了你,最好是為此還終生不娶,鬱鬱寡歡,然後你就得逞了對吧?你好陰險哦!”
白驚羽抿了抿嘴笑道:“這居然都被你看出來了?還真是小心眼的男人!不過除了拜託你,也沒有第二人選呢!”
哪知道幕端卻突然抬起頭來,眨巴了一下眼睛:“我說你可不可以改改你那臭毛病了?你就不能跑麼?人家說‘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怎麼就這麼頑固呢!我們完成任務後就會離開,你們稍微迴避一下又怎麼了?”
然而白驚羽卻一直保持著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