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端,寬肩,身體卻比正常人瘦,臉色發黃,眼周圍發暗,看起來很像身體被掏空。
文雅容故意問:“阿澤,這個是幾伯呀?”
“噗。”陳妙蘭沒忍住,笑出了聲。
左仲皓黑著臉瞪向她,罵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大家都往後看過來,陳妙蘭趕緊換了一個表情,輕輕推左仲皓一下:“這時候別說話。”
影響她看戲。
左昌暉和左傲柏的臉色像黑壓壓的天空,陰沉黑暗。
尤其是左傲柏,左圭澤站在他對面,形成鮮明對比。
他不甘心,如果是他掌管左氏,像文雅容這樣的明星還不是手到擒來。
左圭澤嘴角微微勾起,淡漠的看過去,確實像比他大一輪,故意強調道:“容容,他比我大兩個月。”
文雅容像是突然明白:“哦!這位表兄,我不太明白,大伯為什麼沒坐上總裁位置呢?可否為我們解解惑?”
左傲炎面無表情的站在一邊,他們說的事,他都知道,卻和他從小聽到的不一樣,讓他有些迷惑。
左昌暉確實對寧以青產生了極深的怨恨,如果沒去國外,他應該就是左圭澤這樣。
寧以素想阻止左傲柏再開口,兩人中間隔著左昌暉,一時沒堵住,“當然是因為我爸爸和我媽去了國外,左圭澤才有機會當上左氏總裁。”
文雅容掃了眼他們一家人,還有一個沒出場,輕笑道:“重要的因,你是一點不提,別說六歲什麼都不懂。”
摸摸書錦的頭:“書錦和她們解釋一下,求仁得仁,又何怨乎,是什麼意思。”
左書錦走到他們面前,仰起頭:“意思就是:你們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沒什麼好抱怨。”
寧以素,左昌暉沒想到,文雅容讓小孩子打她們的臉。
左傲柏臉色鐵青,這是變相告訴所有人,他當時知道所有的事情,讓他不能以年齡小為藉口來推脫。
左書錦又回到她身邊,文雅容摸了摸他的頭,看向他們,“大伯和二姨不是想要在一起嗎?你們不是在一起了,還有什麼不滿?”
左昌曼左昌易繃著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知道他們去國外時有個孩子,並不知道多大,誰能想到這個孩子已經什麼都懂了。
左昌曼皺著眉,忍不住道:“大哥,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左昌易看看左圭澤,又看向左昌暉一家,嘆了口氣,“大哥,你們什麼時候走?”
絲毫不覺得自己想法有錯,這麼多年平靜的日子過得挺好,沒必要再生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