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了方式方法,做足了相關的準備工作,然後才開始行動。這次,季曉芸從中感受到了充分的快感,到最後的時候,竟然大聲喊叫起來,差點昏厥過去。其實他比朱一銘還要渴望,只不過女人在這方面表現得滯後一點,但是一旦進入狀態以後,就不管不顧了。
完事以後,兩人互相摟抱著說起了閒話,時不時還你親我一下,我吻你一口,很是恩愛。季曉芸猛地問朱一銘,前段時間是不是去了鎮,朱一銘本來想說個謊,但是想想還是點頭承認了。
季曉芸看了他的表現以後,就知道當時一定是鄭璐瑤在車,否則他不會不打招呼,所以,也沒有太過在意。從和朱一銘好的那天起,她的定位就很準,兩人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結果的,只要過段時間能找個機會待在一起,她就已經很知足了,至於說名分什麼的,她從來沒有想過。就連朱一銘現在給她的房子什麼的,她都覺得已經超出預期了,更別說其他的了。
朱一銘心裡則是另一種想法,季曉芸是自己的女人,而見面的時候竟然不能出聲打招呼,這讓他覺得很是鬱悶,有很對不起對方之感。他見季曉芸不開口了,還以為有點生氣了,更是有愧疚之感,於是輕輕地摟抱住她,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曉芸,對不起,我真的覺得……”
季曉芸這時才感覺到了朱一銘的感覺不對,於是連忙轉過身來,說道:“一銘,你想什麼呢,我怎麼可能在乎這些東西呢,你多心了,我真的無所謂。”說到這的時候,她停住了話頭,揚起頭輕吻了對方一下。
朱一銘此時的心情很複雜,他能感覺到季曉芸說的並不是假話,但是他這心裡卻深懷愧疚之情。他儘管覺得這對季曉芸來說,很是不公,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在其他方面給對方一點彌補了。朱一銘低下頭來,用力吻了季曉芸的紅唇,兩人抵死纏綿,久久也沒有分開。
第二天,朱一銘分別拜訪了何傑、許長泰和任必信,這三個人都在不同時候,和朱一銘有過交接,所以也算熟悉。嚴格的說,朱一銘現在已經不能算是泯州的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主動前來拜會,三人自然很是高興。
下午的時候,朱一銘就回了周西。本來他是準備順道去一趟恆陽的,但想想還是放棄了,估計去的話,今晚是別想回去了,還是等過一天再過來。
雖然他在恆陽的位置已經比較高了,就算是呂正太和魏煌那,也不是非要過去拜見不可,但是他還是決定放低姿態過去一下。呂正太剛幫了他一個忙,而魏煌則是合作伙伴,再加肖雲飛、裘兆財由於和肖銘華的關係,幾乎可以說是他的長輩,自然也要過去拜會一下。
在家待了一天,朱一銘便來到了恆陽,他不想搞得大張旗鼓的,畢竟他已經和這座小縣城沒有太大關係了,何必還要再過多的涉足其中呢。他第一個聯絡的人就是肖銘華,對方一聽說,立即趕了過來,然後,便陪著朱一銘去了幾個老同志的家裡拜訪了一番。
朱一銘之所以讓肖銘華一起,就是想以晚輩之禮去走動一下,這樣就算別人知道了也沒什麼不妥的。朱一銘之所以要這麼做,是因為覺得以後可能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所以也算對當年他們的幫助,表示一個感謝。
從柴慶奎家裡出來以後,已近中午了,兩人便來到了市委市政對面的紅梅酒家。朱一銘之所以選在這吃飯,有一個目的,就是想向韓冬梅打聽一下歐陽曉蕾的情況。他感覺對方似乎應該能知道一點什麼,所以滿懷期待。
韓冬梅見朱一銘和肖銘華走進來了,先是一愣,隨即熱情地前招呼。她知道朱一銘去省委黨校培訓了,本來還準備這兩天和他聯絡一下,想不到他居然主動過來了,把他們讓到包間以後,她笑著說道:“朱市長,學習結束了?你這段時間沒過來,我這生意可是大受影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