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軍裝女子愣了一下,但是還是把手裡衣服撕成的布條交給了楊得柱。
而楊得柱拿過布條卻並沒有如她想象那樣裹傷口。而是緊緊地綁在了傷口一端,然後手指在她身上點了幾下,她就感覺到一股勁力透體而入。然後傷口處的疼痛就變成了麻木,接著就聽楊得柱說了一聲忍住,然後雙手飛快地在傷口周圍拍打了幾下。然後運起勁力在傷口後方用力一拍。在軍裝女子的一聲痛呼聲中,一顆小小地子彈就被血水衝了出來。然後楊得柱又在軍裝女子身上點了幾處穴道。漸漸地傷口處的血也止住了,這時楊得柱才又重新給她包好了傷口。
第28章 軍營求援
軍裝女子愣愣地看了楊得柱幾眼,然後說了聲走。當下上了楊得柱的車,在副駕駛位上坐了,然後示意楊得柱開車。然後在那軍裝女子的指路下。麵包車在七拐八拐走了半個小時之後,停在了一個藍海市周邊的軍營門口。
被門口的崗哨阻攔住之後,那個軍裝女子跳下車。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本綠皮兒的證件,給門崗看了。然後兩個門崗立馬敬了一個軍禮,就放行透過了。
車子駛進軍營百十來米,一行十多個穿著軍裝的男子迎了上來。楊得柱停下車,然後那個軍裝女子下車之後跟那十幾個男軍人中為首的一個相互敬了個軍禮,然後在一邊交流了幾句。隨後,兩個島國男人被重新捆綁了一遍,然後蒙上了眼睛,不知道帶去了哪裡。而那個軍裝女子自然被為首的那個男軍人帶著治傷去了。臨行前,那個男軍人吩咐了幾句,然後楊得柱就被帶到了一個部隊食堂裡的會客廳一類的地方。然後幾個當兵的陪著,吃了一頓軍營裡的飯食。在幾個硬菜和軍營特有的烈酒的招呼下。楊得柱在放倒了兩個當兵的之後,也光榮地醉倒在了椅子下。然後被一個稍微清醒一些的當兵的背到了一個類似於小審訊室的地方,丟在了床上。
部隊醫療室的走廊裡,軍裝女子批了一件大了半號的軍用衝鋒衣,和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軍醫一起走著,然後先前那個為首的男軍人迎上了敬禮之後說道:“報告長官,那個男子已經被成功灌醉。根據執行任務計程車兵回報。該男子名叫楊得柱,家住不遠的帽山縣。平時做山貨買賣。自己承包了一塊山地。似乎養雞養羊。也收購山貨。跟人在藍海市開了一家山貨超市。沒有任何案底,也沒有學過武術的經歷。”
男軍人幹部彙報完之後站在當地,似乎在等待進一步的指示。軍裝女子緊了緊衝鋒衣的領子,有些稍顯蒼白的臉上柳眉一皺道:“徐連長,幫我聯絡軍需處,我需要一部全新的衛星電話與總部秘密聯絡。還有,你們馬上派人把那兩個男子秘密押送去藍海市國安總部。注意保密,三倍兵力,最高武器配置。另外,那個叫楊得柱的男子,立即做麻醉處理,確保他十二小時之內處於昏迷狀態。還有,秘密收集一切與楊得柱有關的資訊以排除他其他不良嫌疑。”
“是,保證完成任務。”那徐連長敬禮道。然後就要走。
“等等。”軍裝女子又叫住徐連長,然後目光轉為嚴厲道:“你們營長在沒有任務的情況下,擅自離開駐地,這種行為屬於嚴重違紀。我知道地方軍營這種情況時常發生,我也不大算追究。不過請你馬上聯絡。如果兩小時之內。我看不到你們營長到我面前報道。讓他等著上軍事法庭吧。”說完,那軍裝女子不再理會徐連長和那個軍醫,獨自向醫療室旁邊不遠的一件病房走去,進入之後反鎖了門。
徐連長一邊打電話吩咐手下去執行軍裝女子交代的任務,一邊與那個軍醫走出了醫療室,直奔食堂而去。一邊走著,徐連長一邊問道:“老羅,這女的什麼來頭兒?乖乖,連營長都不懼。說話這他媽硬起。”
“徐連,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不過治療的時候,她身上有本證件,我瞄了一眼。綠皮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