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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沒見著,讓人又氣又好笑。”

孟永良忙求道:“好老孃,快好了吧,跟喜妹說這個幹嘛。重陽身體好了,又得了功名,別說謝嬸子高興,連我和秀財都高興壞了,樂得要大擺幾桌。頭前兒你也說重陽治好了病不管考試如何都要回來熱鬧熱鬧呢。”說著出去招呼謝婆子進來。

謝婆子看孟永良接她,不樂意地道:“喜妹呢?”

孟永良笑道:“嬸子,喜妹剛得空坐下跟俺娘說句話兒。重陽呢?”

謝婆子看了他一眼,想說什麼又算了,“跟秀財算賬呢。我想說拿些錢,我們回榆樹村擺上個十幾桌,那裡都是親朋好友的,不能吝嗇。”

孟永良道:“該當的。嬸子進去坐,我去找重陽秀財說話。”

謝婆子進了屋看喜妹大喇喇地坐在炕頭上,正對著頭跟孟婆子說話,看一塊藍底白花的布,不禁哼了一聲,“媳婦兒現在倒是學會溜縫了,轉眼就不見。”

喜妹忙起身讓她上炕,“娘你坐,我來幫師父看看布。”

謝婆子又說要回榆樹村辦酒席的事情。

孟婆子一聽哼了一聲,沒說話。

兩情繾綣

喜妹略一沉吟,道:“娘,我看先算了吧。等來年小九哥考上秀才一起擺就好了,現在都忙著收麥子呢,也沒那麼多功夫。”

謝婆子冷笑道:“沒功夫?誰沒功夫?我倒看看誰不來呢。別看你二嫂子孃家天天牛哄哄的,這個時候我請客,只怕他們來得不要太快呢!你給我支幾兩銀子,我們回家辦,不能太寒酸。畢竟現在開了染坊,又治好了病,重陽考了小老爺,這是三喜臨門,怎麼能不請?”

她猶豫了一下,“娘,我看還是先緩緩,跟爹和大哥大嫂他們商量下,現在這麼忙,他們也得忙家裡的活兒。”

謝婆子一聽立刻不樂意了,扯開了嗓門道:“媳婦兒,你這是啥意思?怎麼,不捨的給重陽花錢?難道你有別的想法?”

喜妹也有點惱了,謝重陽不在跟前她便忍不住火氣,“婆婆是說媳婦捨不得花錢給相公穿衣吃飯,還是捨不得錢給相公讀書治病?之前婆婆不也總惱二嫂孃家仗著有一點錢不把謝家放在眼裡,三天兩頭擺個什麼酒宴讓人厭煩嗎?自己有點好事兒非逼著別人也三番四次的大肆慶賀,人家生不出羨慕心來,倒是嫉恨了說窮抖擻呢。”

謝婆子張了張嘴,沒想到會被喜妹噎回來,她正如那扶搖直上的青煙,蹲在興奮頭上原尋思著這下子可以揚眉吐氣,大家都得另眼相看,羨慕不迭地,不曾想竟然也會被人說窮抖擻不成?

她只覺得受了輕視羞辱,揚聲道:“我自然知道你為重陽好,可有些人就未必。這家還是我兒子的吧。”

孟婆子聽她最後那句哼了一聲,把布收起來對喜妹道:“喜妹,天不早了,你也累得慌,回去休息吧。明兒還得忙活生意呢。我們染坊雖不像莊稼活靠天吃飯,可趕不出貨也是要賠人家的。”

謝婆子氣哼哼地站起來,“這麼說,我今兒擺酒,你們是不樂意的啦?好,你就算算,花了你多少錢,我老婆子把錢算給你。”

喜妹看她又開始不講理,便不理睬,收拾一下打算去找謝重陽勸她,免得自己跟她嗆起來,到時候落個媳婦不孝敬婆婆的罪名。

孟婆子原本看在喜妹面上不跟她計較,不曾想她越發得勢,揚眉道:“喲,這樣好呢,你從我這裡支了五兩銀子去,平日裡自己置辦一桌好酒席撐死兩錢銀子,你今日用了多少?起碼有一兩了吧。哪個不是泥腿子滾出來的,弄得好像自己是大家夫人一樣,今兒請了這樣的客,等重陽真得了秀才,再怎麼請,海參鮑魚不成?”

謝婆子沒了理說不過,又氣媳婦和孟婆子好,一跺腳,“我不跟你說,我只跟兒子說。”轉身呼呼地奪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