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

“說。”

“隔壁班的舞臺劇得了93分，比咱班要高。”

顧辰怔住，表情在茫然中遍佈陰霾，突發惡疾的拿起桌旁的黑筆，拔出筆蓋就要刺進自己的腹部，好在被眼疾手快的林嘉糖阻攔。

“冷靜！冷靜點啊顧班長！千萬不要想不開！”

“切腹自盡……說到做到！”顧辰瞳孔充血，徹底瘋狂，那銳利的筆尖還在以緩慢姿態扎向腹部，以林嘉糖微弱的力氣都開始有些力不從心。

“別啊！咱們雖然總分比他們低，但《老男孩》也得獎了！請務必珍愛生命！”

顧辰手部力量一撒，瞬間變臉，平靜的蓋好筆蓋。“那還行。”

林嘉糖抹擦額間因緊張而滲出的汗水，儼然一副如釋重負的鬆弛。

……

鏡頭緩慢穿越牆面，抵達隔壁二班，一架紙飛機從空氣中輕盈掠過，恰巧降落在講臺。

“你們都不行，我這最遠！”陳航東颳了刮鼻子，童趣未消的炫耀。

“你看我的！”蔡涵軒也摺好一架品種完全不同的飛機，用力投擲，它並沒有往前飛行，而是在施展花式翻滾後墜落在蔡涵軒身後。

“哈哈哈哈！負距離負距離誒！真有你的！”陳航東的嘲笑準時到來。

“屁，我這飛機那是飛回去又飛回來了，距離不比你遠？”蔡涵軒雙手叉腰耍起了無賴。

陳航東連翻白眼，不與計較的跑到講臺前拿到飛機，返回並排位置。

“那再比比？這回直往前面飛，誰輸了請吃辣條。”

“我還怕你不成？”蔡涵軒膨脹出無所畏懼的模樣，身體卻非常誠實的開始拆飛機，打算重新折一架機動效能好的。

沒多久他又折出瘦長機體，信誓旦旦的擺出投擲手勢，陳航東以為他要飛了，結果蔡涵軒忽然扭頭，底氣不足的推辭。“你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