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卻自帶一身媚氣啊。”蕭恬恬連連感嘆。
花魁一直保持著禮貌式的笑容,聞言亦然,“謝謝這位公誇獎了,我不過清秀之姿,哪裡能與蓮花相比。”
“行了。”蕭恬恬聽到這話就不高興了,身一軟靠在椅背上,翹起二郎腿,“你自己長得什麼樣你自己明白,真是清秀之姿你能當上花魁?這麼虛偽可就沒意思了。”
“那公要我如何回應?大笑聲?”花魁挑眉,詫異得很。
“你要那麼做我也不攔你,自然就成。”蕭恬恬擺了擺手,“那啥,剛才聽你彈琴彈得不錯啊,誰是你師傅啊?能再來一曲嗎,誒不對,你彈琴要收錢不?”
“公若覺好便放下些許銀,若覺不好,轉身而去也是可以。”花魁抬手稍稍示意,伺候的丫鬟趕緊把琴搬到桌上放好。
顧久夙撐著下巴部分別過頭,實則是聽著蕭恬恬刻意壓低的聲音覺得好笑的很。
花魁手指撥弄琴絃,蕭恬恬拿起桌面上的花生原本打算遞給顧久夙的,看他不知道在笑什麼便自己開始剝。
一曲陽關疊漸終,蕭恬恬也剝得不耐煩了,不管顧久夙在那暗笑什麼,直接拿起碟放到他那讓他剝。
“公覺得如何?”花魁實則有些生氣了,還無人像眼前這位在她彈琴之時剝花生剝得那麼失神的!
“技巧挺好的啊,就是沒有那種要送故人離開稍稍帶著悲哀的感覺。”相當享受人肉剝花生器顧久夙先生的辛勤勞動,蕭恬恬眯著眼。
“這位公的耳朵真是好生厲害。”顯然的,花魁姐姐生氣但是硬憋著,“不如請公來一曲?”
聞言,蕭恬恬有些愣了,看著人肉剝花生器顧某人。
“你會彈琴?”顧久夙問道。
“呃……算是吧。”蕭恬恬有些懵,這花魁姐姐不按常理出牌,一般而言不是應該聞言微微一笑然後聊起來然後成為朋友的嗎?
“去彈唄,反正我不嫌你丟人的。”顧久夙剝了花生放到蕭恬恬跟前晃了一圈然後放到自己嘴裡。
蕭恬恬看著那顆逝去的花生,忽然起身,滿臉悲憤,“彈就彈!”
花魁與蕭恬恬互換位置,一曲時間裡,蕭恬恬表情很浮誇,花魁姐姐一臉‘你彈得不管如何我都想砍死你!’的表情。
“如何~”彈完後,蕭恬恬長呼了一口氣。
“彈得很好,的確如你剛才所言,我欠缺了一抹悲哀。”花魁姐姐起身,“不過這位小姐,你大家閨秀的,何苦步入青樓?”
“嗯……呃??”蕭恬恬聽到小姐二字有些懵,“啥?小姐……大家閨秀?哎喲臥槽……”因為有些懵,所以她一時忘了壓低聲音,反應過來連忙捂著嘴。
顧久夙看著她那樣,微微一笑,真不知道這天底下除了他不嫌棄她外還有哪個男人肯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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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最近蕭恬恬活的比較矜持與羞澀,從她最近出門絕對換個低調的形象可以看得出來。
原因不是快要嫁了,而是她在她未婚夫家調戲未婚夫時被人看見了,然後再大肆宣傳,於是她選擇矜持一些避避風頭。
“矜持溫婉謙卑又溫和的我,其實以往也是這麼出門的。”蕭恬恬拿下披風,再把自己變回正常的樣,莞爾說道。
“不好意思蕭小姐,被你調戲的人剛好在這,我有點不是很相信你說的話。”顧久夙臥在羅漢床上,笑道。
蕭恬恬還是莞爾笑著,抬起頭,一團火出現在手上,“請問顧世你方才說什麼?”
“沒有,說你聰明漂亮身材好的讓人噴鼻血!”顧久夙眨巴眨巴眼睛,讓自己看上去很有可信。
“謝謝誇獎。”手一收,蕭恬恬走到他跟前蹲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