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
“什麼叫突然,我一直都不同意好吧。”
“今天不同,肯定有別的原因。”
“我妹不願意。”羅彥只得實話實說。
韓秀秀定定瞅著他,忽然噗嗤笑出聲來,“我懂了。”
“你懂什麼了?”
“總之我懂了。”
韓秀秀說完便風一般地跑開了。
不一會,韓秀秀和陸詩雨聯袂而來,手拖著手。
二人同為校花,一個嬌憨可愛,一個溫柔婉約,走在一起非常養眼。
學校的牲口們看得口水直流,心裡嗷嗷狼叫。
“我們已經成為好姐妹了。”
韓秀秀挺著胸膛,看向羅彥。
“哥,原來你會太極,我也要學。”
看一眼韓秀秀,陸詩雨道,“我們一起學!”
看著她們親密的樣子,羅彥無言以對。
女人心海底針,實難捉摸。
又過一天,今天是去給韓秋平針灸的日子。
放學後,羅彥坐韓秀秀的順風車來到豪庭一號。
還沒進門,大廳外已經傳來韓秋平爽朗的笑聲。
“賢侄啊,這次你和小飛來江海,可得多住一些時間,自從你爹走了之後,好久沒來過了。”
有把溫和的中年男聲道:“一定,一定。不過小侄不敢耽誤韓叔太多時間,這次來主要是談一下小兒與秀秀的婚事。”
婚事?
羅彥用不解的眼神看向韓秀秀,只見她停下腳步,目光呆滯,俏臉雪白。
韓秋平乾笑兩聲,說道:“呵呵,孩子們年紀還小,這事不急。”
中年男聲道:“秀秀都成年了,不小了。再說,我們是訂婚,不是結婚,此事宜早不宜遲。”
韓秋平明顯停頓了一下,說道:“秀秀這女娃兒,脾氣不好,心性未定,賢侄可考慮好了嗎?”
“秀秀那不叫脾氣不好,是性格直率,我們一家都歡喜得緊。再說了,這事是我們兩家早就定下來的,韓叔不會想反悔吧?”
說到後來,中年人的聲音已是冷了下來,還有一絲威脅意味。
“這個……”
韓秋平遲疑,“反悔嘛,倒不至於。要麼這樣,等勳兒回來再說,他畢竟是孩子的爸爸。”
“大可不必,誰不知道韓家都是你老人家一人說了算。哼,韓叔諸多推搪,難道想食言而肥?”
中年人咄咄逼人。
韓秋平似乎對此人有些忌憚,沉吟之下,說道:“好吧……”
眼看爺爺就要敲定此事,韓秀秀忽然從呆滯中驚醒,猛地衝進裡面喊道:“我不同意!”
羅彥想了想,還是抬步跟了進去。
大廳內除了韓秋平和幾個傭人之外,坐著兩個男子。
一個年約五十,身材修長,臉上掛著淡淡笑意,甚是儒雅。
另一個二十幾歲,長相英俊,身材高大,不過看上去有點發青。
羅彥一看便知道,這是酒色過度,血虛腎虧所致。
至於那個中年人,氣息平穩,目光銳利,恐怕是個修士。
“秀秀,一回來便大喊大叫,太沒禮貌了。快過來見過萬叔叔和萬兄長。”
韓秋平佯怒呵斥。
“我說了,我不要跟他訂婚!”
韓秀秀小姐脾氣發作,連爺爺也沒半分情面可講,指著那個叫萬飛的青年道,“他就是一個紈絝子弟,要我嫁給他,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