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們紛紛入場。
作為萬千鶴的同盟,龍家三兄弟、霍景華、以及六個武師,全部出席。
為了壯大聲勢,龍家的手下也全來了。
黑壓壓的佔了一大片草坪。
他們本來就是粗人,大喊大叫,聲勢攝人。
而韓家這邊則要孤寒冷清得多,只有韓秋平、韓在勳、韓秀秀三人在場。
他們本來就是做正當生意的,不可能把保安、公司員工拉來充數吧?
韓慶懷並沒有出席,韓秋平始終認為自己這邊並不是十拿九穩的。
萬一有什麼意外,不得給韓家留個後代嗎。
本來他也不同意韓秀秀來的,不過韓秀秀說了,如果她不在的話,羅彥計程車氣可能會很低落。
畢竟二人的關係,已經發展到“好朋友”的程度了。
羅彥士氣低,會影響發揮。
韓秋平只得應允。
韓秀秀旁邊以凹造型站著的年輕男子,自然就是韓家最大的依仗,羅彥了。
除了這兩夥人之外,草坪的另一端也站著一大群人。
領頭的中年人身穿綢緞華服,雍容華貴,正是丁家的家主丁有山。
丁有山的身後站著一行武者,大武師覃灰也在列。
除了排名第四的丁有山外,江海市排名前三的江、賀、景三家也派了家族代表出席。
他們不僅僅來看熱鬧,也作為見證人參與到這次糾紛之中。
韓秀秀和萬飛之間的婚約是千真萬確的,即使萬飛是個廢物,韓秀秀也的確理虧在先。
因此雙方約定,透過這場決鬥,徹底解決這場矛盾。
如若誰不遵守,在場所有家族都有權群起而攻之。
場中各大勢力勾心鬥角,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
但表面上,除了明面上敵對的幾家之外,又都笑呵呵的,一派和諧景象。
……
“丁家主,這場比試你怎麼看?”
這時,排名第三的景家長子,景泰誠走到丁有山身邊,笑著問道。
景泰誠身旁,跟著一個黑袍老人,是丁有山從來沒見過的。
之前覃灰就注意到老人了,曾經提醒過丁有山,這老人不簡單,是個武者,修為不在他之下。
這證明,老人至少有大武師境界,或者更高。
“原來是景賢侄啊。”
丁有山看了眼景泰誠,以及他旁邊的老人,客氣道,“表面上看,萬千鶴佔盡優勢,可聽說那個年輕人以一己之力打敗三名武道聯盟的武師。”
“雖說是武師,卻也是錢三劍的弟子,因此我看來,縱然萬千鶴有霍景華壓陣,也是很難取勝。”
景泰誠隔空看了羅彥一眼,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丁有山問道:“賢侄這是何意?”
“丁家主認為那年輕人會勝,但我認為他會輸,我們做個賭注如何?”
“如何賭法?”
“如果我贏了,南城那塊地皮的競價,你讓給我景家行不行?”
丁有山臉上微微變色。
那塊地他垂涎已久,是真正的肥缺。
為了那塊地,他幾乎將有關部門跑了個遍,該送的禮全部送了。
如果這個時候放棄競價,他的損失將會很大。
他說羅彥會贏,只不過是因為與龍家相爭,並不真心認為羅彥會打贏霍景華。
卻不想被景泰誠揭穿了。
這個賭他當然不敢打,乾笑兩聲道:
“呵呵,賢侄說笑了。你我皆是局外人,還是看戲吧,打什麼賭?”
“哦?看來丁家主內心深處還是認為霍景華會贏啊。我這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