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輛北京現代好不?哪能跟那些比”
“可是我什麼都還沒有啊!”
“等你讀出來工作了就有了,別在這發鬧騷啦啊!到時候怕是比我的還要氣派……”
……一路上和她這麼嬉嬉鬧鬧,我也真的漸漸忘掉了剛剛的事,畢竟忘掉有關於胥九的事,已經成為我的某項本能。
別墅今天居然關了門!
我習慣性的從兜裡掏出鑰匙,動作才進行到一半,我才反應過來,隨即自嘲了一下:我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這裡並不是什麼我的小出租屋。
我看了一下手錶,才九點鐘,印像中別墅總是開著門的,即使我回來的比這個晚,門也是開著的。
我按了門鈴,不一會兒靜嫂就跑出來,一邊開了門一邊問我示意我朝窗戶看過去,古子濤揹著窗戶而坐。
我疑惑道“怎麼了?”
靜嫂小聲說道“你走了後先生好像很生氣。”“
“喔是麼?”我並不相信
“多半是因為那幾株薔薇花。太太,我早給你說過了,不要碰嘛!”
她頗多抱怨。
我露出一個微笑,道“下次我不碰就是了,靜嫂”
她看著我嘆了口氣,繼續說“還敢有下次你知不知道,今天晚飯的時候古先生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不見你人回來,竟然把一桌飯全都掀在了地上,我來這裡這麼多年,還沒見先生呵斥過那個人,今天卻是發了這樣可怕的脾氣……”
我摸摸鼻子,怎麼也揣測不出古子濤的情緒了,難道那幾株破花還真是他的逆鱗不成
但是我不怎麼相信。
同時心裡不住的感慨,果然上天還是眷顧我的,要是我晚飯時回來了,不就正撞在了□□口上了麼?
想著就拍拍胸脯,對這靜嫂說,“靜嫂,我今天先去朋友那裡過一晚,你幫下我,他要是問起,就說我沒來過。”
靜嫂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就打消了,對著我鄭重的點了點頭。
於是我折回去打電話求廉隅把我帶回去。
第二天是星期日,可我不和廉隅都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被廉隅的手機鈴聲吵醒。
廉隅生氣得只想把耳機從窗戶裡丟擲去,我揉揉眼睛慢悠悠的說“那是你的手機。”
她拿過來仔細一看,說道“還真是,奇怪不是你把手機放在我這麼充電麼”
我倒頭大睡。
聽得她憤然道:“害得我差點把自己手機丟了下去……”
我“……”
沒睡著一分鐘又被搖醒,“小裡,是古子濤”
“別管他”
接著聽見她搗鼓了一陣,“小裡,你手機上幾十個來電顯示全是古子濤的。”
我聽罷才從床上爬起來,拿過來一看,嚇了一大跳。
我才想起昨天把手機調成靜音的事情,有點內疚,萬一古子濤真有什麼急事找我呢?
這個時候,我已經把薔薇花的事給忘了!
古子濤走進屋來,樣子有些頹廢,倒不是說他衣服或者面容不夠整潔,而是說,他那雙烏黑的大眼睛上佈滿了紅血絲,像是一晚沒睡的樣子。
他見了穿著睡衣的我,說道,“不是告訴過你今天要去參加宴會嗎?”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緩慢低沉,我卻從中隱隱聽出他似乎在壓抑著怒火,我才想起把他作弄他花的事情,心想他還真是小氣。
“喔”
我揉著頭髮,進屋去換衣服去了,換了出來,我本來也沒想得到他表揚什麼的,但是他卻嫌惡的挑著眉看我,
這激醒了我自尊心,我接過他手裡帶過來的禮服,進屋去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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