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胥九大哭起來,一邊哭著一邊朝我斷斷續續的說道“你你和古子濤的事真不是我做的,,我那時只想扶你去休息而已,小裡,你放過我吧,求,求你……”
要求我不是該抱著我大腿哭嘛怎麼抱到胥九那裡去了?
我心底冷笑著,卻裝作無辜的模樣“你在說什麼胥九,這是怎麼回事?”
“你真不知道,小裡”胥九拿過快遞,指著上面寄送人那一欄,“這上面寫的可是你的名字。”
我“啊”
了一聲,拿過去仔細看了一下,其實……確實是我寄的。
“怎麼回事?我沒有寄過這樣的照片。”
嶽蓯卿聽完哭得更大聲了,胥九連忙撫著她的背,“小裡,你知道,這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實在……你把底片交出來。”
室內的光線以藍色的主打,打在人臉上,也是藍瑩瑩的一片,我刷的一下站起來“你怎麼就篤定是我寄的難道這上面寫的是我的名字就是我難道這天底下就只有我一個人曉得她的地址胥九你講點理行不?”
胥九抬起頭來看著我,欲言又止。
“好行,就算是我,嶽蓯卿說,我有什麼理由這麼做”
我一把把嶽蓯卿從他懷裡拉出來,問道,
她沒有立即回話,只是一味的哭著,我煩了,鬆手就扔她在沙發上。
嶽蓯卿順著我的手勁就這麼輕飄飄的栽倒下來。
我簡直不敢相信……
“簡裡華”
胥九連名帶姓的喊我。
他極少這麼叫我,
我這下真的想罵一句,操!
但是我忍住了,
我眨巴眼睛,淚水也跟著掉了下來,端起桌上的酒一杯酒灌了下去,說道
“照片與我無關,你們信不信隨便,現在我要離開,胥九你要殺要剮隨便,反正我沒做過。”
然後我扯過包包就要走,走到門邊時,胥九說“事情還沒弄清楚……”
我轉過身去難以置信的看著他,當初我與古子濤發生這樣的事的時候,當所以證據都指向嶽蓯卿的時候,他是抱著我大腿為嶽蓯卿大嚎冤枉,現在我受到質疑的時候,他卻是這樣的態度。
我幾乎是掐進了肉裡,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所以呢胥九,所以呢?”
“我沒說是你”
大概是這幅模樣勾起胥九一丁點良心,他側過頭去,
“是你,也沒什麼,照片拿出來就沒事了。”
“好,是我,都是我,全都是我,小三是我,現在卑鄙的人也是我,照片就在我這裡,我要是不拿呢?胥九,我不拿你要怎樣?”說著,眼淚就嘩嘩的順著臉龐流下來。
他沉沉的看著我,嘆了口氣,“冷靜點,”
“沒錯,都是我……”
他站起來走向我,伸出手雙手想把我抱在懷裡,我卻退後了一步
“我承認了你心底會不會舒坦一點,胥九”
他用力的把倔強的我擁進了懷裡,把頭埋在我脖子裡,聲音幾不可聞,“你要我拿你怎麼辦?”
我一僵,接著大哭起來,
他嘆了口氣,鬆開我,抽過紙巾想要給我搽乾淨臉上的淚痕,我憤怒的一把拍開,他無奈,便一隻手摁住我的後腦勺,用西裝袖子仔細給我搽著臉。之後,他扶起嶽蓯卿,語氣疲憊的說道“不一定是她,你們同讀一個班,也許有人和你們過不去,故意借了她的名義寄東西給你。”
“是啊!”
我咬著唇,就這麼站著,等到許久之後,我漠然道“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古子濤答
這個結果絕不是嶽蓯卿